“发烧了。”
兄尊连忙起身过去,此时的宋宣已经陷入昏睡。手背贴了额头,“这是冰的?”
忽然想到什么,一拍脑门,“把这茬给忘了。”直接联系江烽·豫卿,说明了情况,而后才是殿主。
殿主是先来的,兄尊和他说了情况,殿主看着他,“要不要躲,待会儿拿刀砍你。”
“看情况吧。”兄尊叹了口气。
符晟听着两人的话,满是疑惑。
江烽·豫卿拿着医药箱到了房间,先给她弄好,然后转头看着兄尊,符晟也看去,只见得兄尊对着江烽·豫卿双手合十拜了拜。
殿女子站在门边,看着他们做这些,问道:“殿主,为何要治!”
众人看她,殿主在此,他们不便先一步开口询问,“那又为何不救?”
“我和她同为殿女子,真假没辨出之前,为何可以受得皇族医术。”
殿主淡淡一笑,“你说你是殿女子,母尊那的兄尊的能量驱动对你为何没任何反应,如果真是我女儿,又有谁教过继承者或是领导者可以冷漠无情,冷血残酷?”
殿女子急忙跪下,施着礼“殿主?”
“我授过每个殿子可以在任何地方喊我父亲,包括殿内,除非是授任仪式。”殿主步步紧逼,退的她挪着膝盖到房间外,殿主关上房门,她随着关门声磕头。
“殿主,我是,我是……”
“不用说你是谁了,也没必要说,冒充继承者,冒充他球尊者妹妹,这罪名,不小啊。”殿主随手取出佩剑,直对她的喉咙。
她吓得浑身颤抖,喊声发颤,“殿主恕罪!”
而后兄尊走出房间,按住殿主的手臂,挪开剑,“要不我带回审问?”
殿主思考片刻,收回剑,“辱球人,这确实得你来。”
唤了奴卫将其带走,殿主进入就要关门,见他还站在原地,眼神询问。
他挥了挥手,然后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殿主笑了下,关门。
等到她醒来,江烽·豫卿才出门,见到门口正在品这里特有汁液茶的他,走过去,顺着坐下的动作,一针扎在了他的大腿上。
“嘶~疼!”
江烽·豫卿点点头,“知道你疼,针管里只是能量液,对你来讲也没事,有问题的话……啊,翻白眼,口吐白沫,外加全身肌肉僵硬伴随抽搐。忘了说,这是火炎的。”
兄尊看着他,江烽·豫卿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味道不错,就是淡了。”
“都三四壶了,可不就淡了嘛。”语气平静,却内心忐忑,等疼痛感过去。“不是,这真没事吧?”
江烽·豫卿盯着他,“你感觉不出来通用能量液?”
“哪知道你会不会真做什么,以前也不是没弄过。”兄尊拿了纸,拔针按压。
“就这点,还没你割破手指流的量多。”
兄尊忽然看到纸巾包装带上的日期,想到了什么,“今天几号?”
江烽·豫卿愣了一下。
“你要注意点,她好像那日子要来了。”
江烽·豫卿在手环上看着记录,“得,又得喝几天的能量液。”
符晟出门,朝着兄尊说了一句:“尊,我有点事,出门一趟。”
兄尊点点头。
符晟刚出门,侧前方就站着一人,他走过去,“唉,宣嫆那时候也是因为我,现在还是因为我。”
那人拍了拍符晟的肩膀,“比宣嫆那时候要好,最起码这里一有问题就是系统,身体是无法感知到痛苦的。”
符晟和他一起离开,“我最近好像见到这里的陈队了。”
符晟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进了某间交谈室,让自己的奴端来一份茶点,等人离开,这才又继续。
“陈哥?这不是很正常,本来你们就都是这里的,只是你是奴卫队的,他是外围的。不过,她应该还没认出你。”符晟给他倒了一杯。
他摇头,“上次在殿主面前,她应该是认出了,不过那时候醉酒太厉害,在我怀里哭了好一阵,后边殿主问话,我把实情说了,这没事吧?”
符晟摇头,“这有啥,不过,你咋说?”
“就如实说喽。”他喝了一口茶水。“就说殿女子落河成为宣嫆时,我们因为身份也跳了下去,在那边熟识。”
他想着那段。殿主半拉半拽着殿女子去到她的殿院,路过之时,殿女子认出了自己,就挣脱开殿主的手,跌跌撞撞的到自己面前,看了一会儿,抱住了自己,“啊”的一声就哭了,抬手抚着背,揉着脑袋。
“怎么了?”柔声问道。
“老大呢?”殿女子问道。
“洛舟啊,应该是老大派他做事去了吧。”回答道。“等你酒醒我陪你一起过去?”
殿女子点点头,“说好了。”
点头答应。
在怀里平息了哭泣,慢慢地就睡着了,殿主没有怒意,也没有把殿女子抱过去,而是让自己把殿女子送回她的殿院。
等到殿女子止吐,完全熟睡,殿主就喊了自己去他殿院,私人对话,所以是办公室。
殿主询问,回答一番后,殿主点头回应:“行吧,以后看着点她,我允许你和她走得近,但不允许越界。”
施礼回应:“殿主放心,在宣嫆那时候她怎样,我如今待她还是一样。”
殿主点头,就让离开了。
看着他傻笑,符晟喊了一声,“涂威?”
没回应,又抬手在眼前晃了晃。
“啊?”涂威回过神看他。
“你思春呢,想那么入神。”符晟喝了一口茶水,笑话道。
“想她。”涂威瞅了他一眼。“别吃醋!”
符晟笑着摇头,“说得好像在那边少接触了一样。”他吃着这里的小点,咽下。“对了,你这里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还‘涂威’的叫着吧。”
他想了许久,“名字的话,从我3岁进到这里开始就没有人再喊过,以前是什么也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自己在训练营时候的编号是2241,现在我是奴卫队2号组长,还是继续喊涂威吧。”
符晟点点头。
那边给宣嫆升温,等醒来,只是半扣,一小时时间。殿主还在,就直接伸手向他要保温球。
“什么?”
“保温球啊,生病初愈,来杯奶茶恰恰。”宋宣缩回手,被窝温度较高,伸出手有点凉意。
殿主叹了口气,将其从手环里取出,给她,“喝两口再放回去。”
随意拿了一杯,新品,尝了一口,不太适合,拿给他,“不好喝,你解决了吧。”
殿主拿过奶茶,愣了片刻,转头看向自己的助理。宋宣抓住他的手,“我喝过的,给别人这样好吗?”
“那你给我就理所当然?”殿主看她。
“谁叫你是我父亲,要不,断了关系?”拉过他手,又吸了一口。
“也行,那就不用当你的垃圾桶了。”殿主看着她喝。“不是说不好喝嘛?”
“不能浪费!”咽下嘴里的,又吸了两口。
殿主直接喝完,鼓着腮帮子对她比划着:“没了,今天没零食。”
宋宣看着他出去,焦急起来,“诶,不是,你喝完的!”
符晟和涂威一直待在那房间里聊着,喝完了一壶茶,小点还剩下很多,符晟举着托盘凑到他眼前,“吃不?”
“吃不习惯,我更乐意吃以前的那些瓜子啥的。”涂威摆手拒绝。
“你们那时候还能嗑瓜子,雷子不管的?”
“好像是医院的时候,就醒来后观察那几天,洛舟闲的没事干买了半袋子的瓜子,她点滴睡觉时候我俩就在外间沙发上嗑瓜子喝酒。我是翻译可以不报备,但他也喝,问他就说没事。”涂威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