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你的伤什么时候能好?”方暄暄一时给忘记了他还有伤,被他这么一提,她有些愧疚,一心只想着自己,忘了他这个伤患了。
“大概十天半个月。”南宫渊的谎言亲手捏来。
“我看你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还要等那么久?”方暄暄着急了。
“不说我的伤势,且说堂堂太子成婚,那些准备就要几个月了,想着我只说十天半个月,这已经很赶了。”南宫渊说的很是在理,在理的让方暄暄也无话可反驳了。
“但愿那里面的东西真的能让我回去。”方暄暄无奈,
“真的非回去不可吗?”南宫渊见她如此失落,他也失落。
“废话,我的家人多在等我回去,他们一定着急死了!”想到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有上官耀,方暄暄眼泪多出来了,多是她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任性跑出来,现在好了,想回去多难了。
“如果有个理由让你留下来呢?”南宫渊试探着问。
“你不会说的是你吧?”方暄暄嗤笑。
“不可以吗?”南宫渊问,眼里有期盼也有失落。
“你觉得你一个人能比我爸爸妈妈还有我的丈夫重要吗?”方暄暄觉得这完全没有可比性。
“我知道了。”南宫渊清楚的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伴随着滴血的痛。
“那个,我的意思是,他们多是我的亲人,而你一个我认识的人,你应该也知道的,人多是有私心的。”方暄暄看到他脸色不加,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着解释,可是她越解释,他越不好受。
“我知道了,你不用解释了,我会请求父皇尽快让我们完婚的。”说完,南宫渊离开了。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舔舐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