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亦渊拒绝。
那个影子并不放弃,继续开口说着:“你看,在她眼里你永远是个晚辈,是个孩子,她不会喜欢你的,所以何不趁此机会……”
“住口。”亦渊有些慌乱的打断了影子的话。
“怎么,我说到你心里了,还是……你不敢……哈哈哈哈,真是个胆小鬼呀……”肆意的笑声,充斥着亦渊的脑海。
“你还在等什么呢……你看她这会……不会拒绝你,你还在犹豫什么呢……去吧。”
“够了。”亦渊挣扎。
理智的本能,克制着心里的欲望。
“滚。”随着这一个字落下,亦渊一掌拍向那个虚幻的影子。
缓缓地睁开眼睛,月色透过窗户照进屋子,添了少许明亮,可以看见亦渊的双眸布满了血丝。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中起伏的情绪,夺门而出。
亦渊关好了房间的门,缓缓地在门口的石阶上坐了下来。
紧握的手掌已经渗出滴滴鲜血。
执念至深,心魔成型。
亦渊坐在石阶上苦笑,心魔是他心底最深的执念与渴求,刚才一不小心竟被心魔所扰。原来不知不觉间他竟对师尊抱有那些下三滥的想法。
那个人呀,是他想亲吻的爱人,是满心欢喜想要去碰触,想要去亲近,想要拥抱的人,也是他放在心中最干净,最纯粹的。
他又不敢靠近………
越是亲近,越是碰触,越是奢求,越是放不下,越是离不开。
呵……如何是好呀……
夜至三更,月上中天,亦渊才收拾好情绪,随后收拾了院中的酒坛子,顺便记起给小白解了术法。
正在迷糊的白团子差点栽倒在地上,亦渊眼疾手快的接住。
……这都能睡着……亦渊轻笑的摇了摇头。
感觉到有温度传来,小白睁开了眼睛,看到接住他的人,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一口狠狠的咬在亦渊的手上,顺便还磨了磨牙,又放开了,留下了一排崭新的牙印。
刚准备开口控诉,被某人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
小白:“………”
怎么,还不让本大爷说话了。
“师尊睡着了,别吵。”亦渊轻声开口。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你要吵醒师尊吗。
左右衡量下,算了,还是帝君比较重要。小白伸出爪子,扒下亦渊捂住他的手开口:“看在帝君的面子上,暂时不和你计较,我告诉你,一个月的炸鱼,一天也不能少。”
白团子傲娇的提着要求。
亦渊:“好。”
说着抱着小白离开了无尘帝君的院子。
随后想到了什么,亦渊开口问团子:“小白,今天可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和师尊有关的。”
“什么特殊的日子?”
“师尊喝醉了提到了生辰,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不过我隐约记得今天好像是谁的忌日,我问过帝君,帝君没说。”
亦渊低头沉思。
所以,师尊说的那句话应当是:今日是生辰,又是忌日。
只是,是谁的生辰?又是谁的忌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