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放着轻柔的音乐,是一首很好听的女声歌曲,曲调悠扬婉转活泼俏皮。
我听得很有感觉:“这首歌应该叫小乌龟吧,真好听。”因为这首歌里老是重复着“小乌龟……小乌龟”的,我很笃定这一定是这首歌的名字。
“小乌龟?你是说张东良的那首《小乌龟》吗?”小雅眨眨眼睛问我。
“张东良?这名字用在女人身上可真难听,唱得这么好听却叫了个这么爷们的名字。”我悲痛万分,惋惜的感叹着。
“你是说这首歌?这首歌叫《胆小鬼》是梁泳淇唱的。”小雅鄙夷地看着我,笑的前仰后合。
我不明所以,歌词里明明唱的是“叫我胆小~乌~龟……”,后来我才知道人家唱的是“叫我胆小~呜~~~鬼……”,我真服了,这甩腔简直太霸道了。
我欲解释从来没听过这首歌,却发现小雅停止了嘲笑,静静地盯着斜对面的桌子。我也好奇的望向那边。
那是一男一女,男的拿着一份假日一百,女的胸前别着一支紫色玫瑰。我再看向小雅胸前则是一支红玫瑰。我的大脑像触电一般激灵一下,我突然意识到一个有趣的情况。
我瞅着小雅,小雅也瞅向了我,我们同时会意的笑了。原来小雅先前说的“错了”不是我把报纸拿倒了,而是说我应该拿假日一百,而不是环球时报。
情况就是我们互相找错对象了,而四个人的接头方式都是男生拿报纸,女生别玫瑰,除了报纸的出版社不同,玫瑰的颜色不同,接头方式几乎出奇的一致。
“哎,你说我们要不要过去跟他们解释一下?”小雅开口问我。
我看看聊得很哈屁的他们,又看看小雅,两手一摊:“或许错有错的好处,既然都很开心又何必在意是对是错呢。”
小雅点头:“那……就将错就错吧。呵……”小雅伸出小手友善的与我的手握在一起。
小雅看了一眼窗外,一只眼睛调皮似的朝窗外眨动了一下,然后扭头对我说:“那个……我该走了。下次再见吧。”
我扭头朝窗外看去,却没看到人,不知道她在跟谁打暗号。我欲言又止,欲止还休:“我说,那什么,你的意思是再也不见还是下次能见?”
吃不准小雅到底什么意思,我心有不甘的觉得可能又被pass了,pass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理不爽。
听说幼小的心灵受到创伤就容易变老,我在网上做过心理年龄的测试,结论说我的心理年龄已经够三十五了。我楼下住着一个二十二岁的小姑娘,测试完都哭了,说是心理年龄已经五十五了,就因为失过两次恋被甩了两回。
如果小雅要说pass我就提前跟她说,我暗下决心跃跃欲试着,这时阿Q哥的形象在我心中光芒万丈。
已经跑出五米远的小雅转回头嘻嘻地笑着:“感觉你人还算不错,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联系我。”
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笔,又抽出一张手帕纸在上面写着什么。忽然手一扬,我内心惊叫一声有暗器!一个纸团划过一道弧线精准的掉在了桌子上地盘子里,弹了两下停在盘子中间。
我靠,有练过,高手!看到这一手我当时就傻了。
这个时候小雅已经走出了大门,挽着一个女孩的手离开了,我很肯定那是个女孩,从窗口消失前,我看到了她盘起的秀发后面别着一枚粉红蝴蝶结的头饰。
我拿起纸团轻轻打开,上面是写着一行字:枫林路幼儿园 幼师:王欣雅 下面是电话号码……
接下来的故事有意思了,我可以写成武侠的,也可以写成都市异能的,还可以写成穿越的,你们说我写成什么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