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后花园。
侍女暮云歌(怒目圆睁):“奶娘,你总是仗着自己是王府的老仆就使劲折腾我!我受够了!今天,咱们就把话说明白!”
奶娘(不屑一顾):“哟,小丫头片子翅膀硬了想飞?别忘了王爷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你不过一个侍女奴仆,脾气挺大,放心我能治你!”
暮云歌(冷哼):“你以为我还是一年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女孩吗?我现在长大了,你对我的打压,我可都记着呢。”
奶娘(愤怒):“打压?我那是为你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搞的那些小动作,想取代我在王府的地位,做梦!”
暮云歌(挑衅):“取代你?哈,我根本就不屑!我不是你这种只会在背后使绊子的人。”
奶娘(气得发抖):“好啊,今天就看看是你这丫头片子厉害,还是我这老骨头硬!”
话音未落,两人便扭打在一起,场面迅速失控。暮云歌年轻力壮,但奶娘经验丰富,一时间,花坛边的宁静被激烈的争吵和打斗声打破,引来了其他仆人的围观。
旁观仆人甲(低声议论):“哎,这俩人怎么又闹起来了?”
旁观仆人乙(摇头):“都是些陈年旧账,早晚得出事。”
暮云歌与奶娘的争执终于爆发,两人都挂了彩,场面一片狼藉。摄政王闻讯赶来,见到暮云歌那副模样,眼中闪过心疼与无奈。
摄政王(严厉):“够了!云歌,罚半年月钱,以此为戒!”
暮云歌愣住了,眼眶瞬间泛红,不敢置信地看着摄政王。
最终还是忍不住,哭着跑出了人群。
躲到了假山后,委屈和疲惫让她蜷缩在那里。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摄政王找来,发现后,叹了口气,轻轻将她抱起,带了回去。
路过的国师顾若云恰好看在眼中。
他心中一阵抽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脑海深处被触动。
一时间,各种画面如潮水般涌来,让他不堪重负,竟吐出一口鲜血。
虚弱踉跄着逃离了摄政王府。
刚到大门口,顾若云的突然出现引起了门外等候多时的达官显贵们的注意。
他们纷纷上前,或关切,或谄媚,每个人都希望能得到国师的一点点预示,以求未来的荣华富贵。
官员甲(急切):“国师大人,我们一直在这里等您,希望能得到您点儿指点。”
顾若云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他的脸色苍白,眼中有着难以言喻的沉重。
官员乙(谄笑):“国师大人,您是我们大离国的福星,今日您身体不适,改日我们再来拜访,只希望大人早日康复。”
脑海中那些突如其来的画面让他意识到,似乎有些事情已经偏离了既定的轨迹,跨门槛的瞬间他摔晕倒在了门槛上。
醒来的慕云歌发现自己在摄政王的床上,她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床榻,跳离床榻摸了摸自己的衣领,舒了一口气。
对视上旁边正在拿着书的摄政王。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摄政王,奴婢还有些事务需要处理,先行告退。”暮云歌以礼节性微笑掩饰内心的慌乱,试图拉开与萧瑾瑜的距离,给自己一些喘息的空间。
萧瑾瑜却未立刻应允,他眸光微沉,似乎在审视暮云歌刚才的反应,片刻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今晚亥时,来本王书房见到我,有些事情需要你协助。”
暮云歌心中咯噔一声,不明所以却又不敢违抗,只得点头应承:“是,奴婢遵命。”
转身离开时,她的步伐略显急促,背后似乎有股无形的压力,让她不敢回头。走出几步后,她偷偷回望,见摄政王依旧坐在原地,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悉一切,让人心底发凉。
夜色渐浓,亥时将至。
暮云歌按约来到摄政王书房前,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