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打破沉默,潘金莲又及时站了出来,笑着对大家说:“你们想吃什么主食,我给你们做炊饼吃好不好,以前我们家做炊饼可是一绝!”
作为气氛组我当然轰然叫好,潘金莲一挽袖子,换上围裙,勾勒出傲人的上围,干净利落的下厨去了。
不到半个小时,潘金莲就把一盘热气腾腾的馒头送上桌来,萧峰和段正淳都拍手赞道:“潘娘子,好手艺,做的好炊饼!”
我瞪着大眼看了半天,疑惑道:“姐,我虽然没啥文化,可也知道这是馒头,怎么还炊饼?”
萧峰拿起一个宣腾腾的炊饼吃了一口,说:“馒头有馅儿,这个确实是炊饼!”
潘金莲拿起两个又大又白的炊饼举在胸前,一边审视一边纳闷说:“对呀,小溜你们现在管炊饼叫馒头吗?”
我看着她胸前两个又大又白的馒头,哦不,炊饼,咽了一口口水说:“无所谓,你大,所以你对!”
就在大家苦干炊饼的时候,厨房那边一声细微的响动让萧峰动作停了下来,他跟段正淳默契的对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潘金莲惊异的看着他们,说:“你们怎么都停了,快吃呀……”
萧峰不经意的从盘子里夹起一粒花生米,屈指成弓,只听咻的一声,花生米带着声响直奔我家厨房房顶而去。
接着,一个声音突然叫了出来:“哎呦!”然后一个黑影晃动,从房顶跃了下去。
而萧峰和段正淳早已做好了准备,咻的一下闪出门去,施展轻功分别奔出从房顶和大门两路拦截。
我就见两个人影,一个运动健美男——萧峰,一个西装败类——老段。
运动健美男走上路,双膝一弯人就窜上了房顶,西装败类走下路,抬腿一迈就跟踩着滑板似的奔出大门。
后边,跟着我这个脆皮辅助,还有拿着两个大馒头的奶妈少妇潘。
我还没到门外,先听到外面传来了乒乒乓乓一阵打斗声,接着是汽车的发动机的嘶吼声,急促的刹车声,然后是萧峰的呼喝声,最后是段正淳吃痛的哎呦一声。
我和潘金莲奔出来,战斗已经结束,只见段正淳捂着臂膀倒在地上,显得十分吃痛,萧峰在一边扶着,脸露遗憾,一辆性感大屁股的兰博基尼正玩命似的在马路上嘶吼着远去。
我忙上前询问情况,段正淳笑道:“一些皮外伤,不打紧,只是这四个轮的铁疙瘩着实厉害,我一招平生最得意的一阳指打在它的身上,竟然只是打了一个窟窿,还被它撞倒了,实在惭愧!”
我这个骇然,一指头把汽车铁皮戳个窟窿,老段你已经够牛逼了!
潘金莲此时才反应过来,惊呼道:“哎呀,闹贼了……”
我看了一眼远去的超跑对潘金莲说:“哪有开着跑车偷东西的贼?”
萧峰道:“不是贼,是武林同道!”
虽然潘金莲的现代社会常识是这几个人中最丰富的,但也闹不明白跑车和车有什么区别,只是下意识地问我:“咱不是有宝骏吗?”
我们把老段搀回房,我拿来以前打架常备的云南白药喷雾给喷着,段正淳看着正在沉思萧峰问:“萧兄弟,来人是谁?武功路数你看清了吗?”
萧峰道:“那人蒙着面,穿着夜行衣,没看清,不过武功倒也平常,我在屋顶跟他对了一掌,他抵受不住才躲到了汽车里,后来你来的时候正好撞上。”
段正淳:“嗯,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你刚才说汽……汽车?那是何物?”
萧峰:“就是撞你的那个四轮铁疙瘩,快逾奔马,萧某今天坐过一次,自认追它不上,所以也没有追赶……”
段正淳听后大感兴趣,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了,转头盯着我问道:“真的如此神奇?能不能给我也弄一辆?”
嘿~瞧瞧,知道什么是封建剥削阶级了吧,连电灯开关还不会按呢就想着搞辆超跑,你要还是个王爷那我没话说,可你现在就我手底下一打杂的,要毛跑车,自行车都没有!
说到跑车,我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下午程芳菲那档子事来,心中升起一个念头,难道,今晚来刺探的家伙是云中鹤?
但是我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跟萧峰他们说这事,第一我不确定这个贺总是不是云中鹤,第二,我确实想要这二百万。
就在我很纠结的时候,萧峰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小溜,我跟段王爷刚刚商量了一下,你不会武功,也是局外人,我们担心你的安危,今晚以后我俩轮流守夜,你要是出门,我俩最少有一个陪着你,记住了吗?”
我说你萧峰这么仗义干嘛,不能让我心安理得的挣这二百万吗?
人啊,就怕被感动!
听萧峰这样讲,我瞬间觉得自己有点不是人,不再犹豫,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和自己的猜想立刻告诉的萧峰和老段。
听完,老段问我:“这二百万到底是多少钱?”
我打开手机计算器,粗略算了算,说:“按五块钱一克银子的话,是四十万克,你们宋朝是40克一两银子,大概一万两吧!”
段正淳嗤之以鼻道:“就这点银子啊?看来这个云中鹤也不是什么富豪,要是我,我就出十万两给你!”
我岔开五指伸到他面前:“您倒是给啊……”
老段一把打开我的手说:“君子寓于义,小人寓于利,咱们之间岂能以金钱衡量?”
我说:“那你的意思是谈钱伤感情呗?”
段正淳:“这话说得好,很到位。”
我:“但是谈感情伤钱啊……”
段正淳:“时候不早了,大伙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