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爷爷指点。”
随后张尧便起身,前往那深市唯一的山。不一会,他便到达山脚。
看向山顶,看着那那一眼望不到头的石梯。张尧想起了一些东西。
“我好像爬过一个很高的山?”
当他慢慢的踏上,那一节节石梯,他逐渐感觉自己好像缺失了什么。
“自己好像忘记什么东西了?少了一个人?”
当他走过一半,他意识到。
“自己应该好像应该牵着一个女生?”
当他又走过一半,也就是四分之三台阶的时候,高海拔的稀薄空气和爬山的疲劳,让他已经有些开始喘不过气。
“我好像应该牵着一个女生?”
他顶着那窒息的感觉踏上最后一级台阶。
“我好像牵着许鹿呦有过这些路?”
张尧眼前出现一个残破不堪的道馆,或者说只是满是缝补过痕迹的道馆。
“你来了!进来吧!”道观内传来一阵声音。
“祖师!弟子有事询问。请您明示”张尧意识到与自己说话的应该就是道馆的祖师,他进入之后便对着对方开口。
“我知道你所来为何事!
性情大变乃是本性受影响被勾出。今后你当警惕,更加固守自己道心!
你所见到的一切不一定是真的。
所谓,梦中如何叩清醒,生外谁识得真名。
如梦如幻,当注意。你可以下山了。”
随后,张尧便看到眼前祖师已经消失。而自己还在山脚。
他知道,自己刚刚所经历的应该也不过是一场幻境,自己应该始终没有踏上这些楼梯。
“看来,我与许鹿呦一起登山的经历应该是真的了。
现在应该只有一些事需要确认了!”
所谓,“微凉秋雨中,梦回青丝绿帽情。人生若梦何足道,笑颜常存心不忧。”
一切如梦,古有庄周梦蝶。不知是庄周梦了蝶,还是蝶梦了庄周。
也有,《水浒传》中“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鲁智深如梦初醒。
自古都不乏有人在质疑,在发问,到底这个世界,是否是一场梦境。
张尧离开山脚,径直向学校走去,他前往自己的座位,拉起许鹿呦的手,直接冲出教室。
教室里的惊讶声不绝于耳,许多人注视着他俩就这样牵着手跑着离开。
张尧带着对方来到自己妈妈面前。
“妈!我最长那次昏迷,昏迷了多久?”
“孩子,这是你女朋友吗?”
“您先回答我的问题!”
“俩个月!当时你昏迷那么久,我都怕你成植物人了。”
“我知道了!原来那不是梦!”张尧看着眼前的许鹿呦说道,“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