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有把握不被皇上降罪?”
“没有。”
“那福珍还是随你去吧。”福珍笃定道。
“罢了,随你。”
狩猎场上,赵景猎了几只兔子和山鸡。甚是无趣,便策马回了营帐。
“皇上,听闻平王猎了一只鹿子和一女贼人。那女贼人正在平王的帐里。”葛兴道。
“女贼人?”
“是。”
“座席上,可否坐满了?”
“尚未。”
“差谁?”
“宋启之女宋兆仪。”
“甚好。有魄力。”
葛兴瞥了一眼赵景,心底暗自替宋兆仪捏了一把汗。
宋秋兰倒霉透了,也蠢死了。本以为平王是皇上,自己乔扮成采茶女,假似误进狩猎场,想引起皇上的注意。
在平王射箭之时,按捺不住狂热的心朝着那平王就是一喊,“皇上,手下留情。”
平王赵平当时一听,楞了。随即,怒气冲冲下马走向那树旁的宋秋兰,一言不发。
宋秋兰误以为自己成功了,暗自庆幸,“民女参见皇上,民女在此地迷了路。见那鹿子甚是可怜,望皇上手下留情。”
赵平听了,轻蔑一视。抬起弓箭,就向那还在原地踌躇的鹿子射了去。那鹿子霎时便倒在了草丛里。
宋秋兰见此,虽是有些吓坏了,但依旧不知死活道,“皇上的箭术果真厉害。”
“你称本王什么?”赵平捏紧拳头,冷道。
本王?宋秋兰低着头,属实懵逼了,这他妈原来不是皇上啊。完了,彻底完了。
“王爷饶命,民女确实在这里迷路了。方才见你的弓箭是皇家专用之箭,才误以为……”
宋秋兰哆嗦着,慌忙跪下,附在地上。
“带走。”
宋秋兰被带到平王的营帐里,期间,被两侍卫架着路过席间时,意外瞧见宋月兰也在席间。
这宋月兰腿倒是比兔子跑的还快。
还瞧见了那空位木牌上刻着宋兆仪三字。
宋秋兰异常妒忌,凭什么她宋兆仪能被皇上邀来狩猎场,还光明正大的失期。而她却只能乔扮成迷路的采茶女偶遇皇上。
宋月兰也瞧见了宋秋兰,迅速转过了头,装似没瞧见。她的这位好妹妹怎会在此地?怎么还被抓了。
皇上狩猎还是托她旁边的这位刘公子的福。朝堂上有名的刘大臣之子刘齐。
刘齐对宋月兰有好感。自然亦是宋月兰开口,便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宋月兰一大早去小清院儿碰了壁,又听福珍说,宋兆仪来了狩猎场。于是,马不停蹄的去了刘府。
刘齐有才,但极为好色。尤记得那日宋月兰的小曲儿,唱的他心里直发痒。想及此处,刘齐捏了捏宋月兰的屁股。
宋月兰差点娇嗲出声,一时之间羞红了脸。
这一幕恰好被刚赶来的宋兆仪瞧见,“呕~晦气!”
“小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福珍瞧瞧。”
宋兆仪摆手道,“无妨。碰巧看见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罢了。”
福珍跟着宋兆仪去了席间的那处空位。宋兆仪的到来倒是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毕竟宋兆仪戴着面纱,他们都以为是那个婢女。
可刚出营帐的赵景却一眼瞧出了宋兆仪。
“来的可真是时候。”赵景冷笑道。
葛兴眨巴着眼,瞧了一眼那不远处已坐于席间的宋兆仪,又抬眼瞧了瞧他家所谓的赵公子。兆仪
不知,那女人若是知晓那日在雪山抛下的是皇上。还有那日在如约楼骂皇上不是男人,这该是死罪了吧!今日,那女人还故意失期。
葛兴真不知皇上该如何治那宋兆仪的罪,倒是有些好奇了。
但是,若是葛兴知道,他家赵公子特意安排文公公去宋府的事。他兴许不会有这般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