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说话,赶紧嚼,别噎死了,你该不会是被你奶奶算计进来的吧?”花逐鹿看侯向曦双眼迷离,靠近一看,被压床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死我了!”
屋内动静超大,奶奶超爱听!侯向瑾和老护卫想过来看看,被结界给挡住了,但里面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奶奶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孙子结婚了,用法术加大了把声音传远,相同分贝,方圆百里,男默女泪!
第二天清醒来的侯向曦还是很燥热,只看到自己脱下的衣服,和花逐鹿的美人脸,随即又晕倒了!她实在是太美了!妆后能勾他魂!侯向曦又是三天才醒过来。拜他所赐,花逐鹿呆在屋内三天才能出门,万幸屋内还有尿壶。
从此,坊间多出了一个流言:战无不胜的侯家大少爷,富可敌国却从不碰女人的大少爷,新婚之夜新房内动静超大!双方都整整三天三夜才下床!
而只有他知道,他清醒时晕妆!但被下药且醉酒时发生了什么?完全不记得了。
花逐鹿没弄明白侯向曦为什么会晕倒,但也把妆容给硬抹了,看得侯向曦更心动了,但并没有像侯向曦一样晕!差点就憋不住了!
嗑瓜子等曾孙的奶奶一听侯向曦醒来,打开了结界,可找不到钥匙!来不了门!死不承认是自己干的!
“奶奶!您为什么要这样子做!”侯向曦质破门而出。
“哥,不是你特意准备的吗?”听到侯向瑾叫侯向曦哥,奶奶眯眯眼,不是侯家子孙,“哎哎哎,你奶奶我可什么都没干哦。”“你喜欢人家又不上,我就自己来帮你咯,我侯家就一个叛逆孙子,你们不是说我叛逆孙子对我们孙媳妇的美色如痴如醉嘛?我就稍微加了点料,然后晚上他们动静大了点,没吵到你们吧?”奶奶故意问侯向瑾。
侯向瑾摸了摸头,“奶奶,那天我们睡过头了,那天出奇安定。”总不能说无屋动静之大,想不听都难吧?
“哦吼!那怎么办?我也没听到什么呢!我去准备一下,迎接我的曾孙。”奶奶傲娇得回答,侯向曦还要问她抽什么风,“你没安慰好我孙媳妇之前,没资格跟我说话,你若真不喜欢,那我杀了她便是,虽然说很有可能损失我的曾孙,有点可惜。”
奶奶说着,就出门,看着真要动手!认识奶奶的都知道,她杀伐果断,说杀就杀,吓得侯向曦立马改口,“奶奶!你莫要伤她!”
“我就知道。”奶奶说完,刷的一下消失了,“等我曾孙出生我再来。”
新房内,花逐鹿闷闷不乐,为什么!为什么!
侯向曦以为发生了什么,还有可能不止一晚,因此有些愧疚,不知为什么,罪恶感掩盖不了开心。保护花逐鹿的责任感更强了,奶奶说曾孙?一想到曾孙,就听到别人说新房动静特别大,而又知道奶奶的性格,不达目的绝不放弃,所以自己是干了一些啥了!侯向曦不知怎样面对花逐鹿,尴尬。
事实上,花逐鹿和奶奶的这一交易,花逐鹿并不觉得亏。花逐鹿就是为了换取奶奶知道的消息才答应关在屋内,陪着侯向曦,本来第一天就要走,却被侯向曦紧紧抱着,挣脱不了!奶奶在屋外说出了更诱人的消息,“陪到他醒,保证知无不言,一定要睡在一起哦。”
看摆脱不了,花逐鹿爽快答应了。于是,花逐鹿听到了陈氏邪地的起源,而她的母亲姓花,父亲姓陈!陈氏邪地的故事里,就是她的身份信息,这也解开了她为什么看到稻谷铺路的谜题:多年前,陈氏富可敌国,他们一族,人均良田不止万顷,土地肥沃,到处都是泉水自地上喷涌而出,所谓,水孕万物,借着水势,陈氏一族日积月累,富可敌国。
家族壮大的同时,恶念也开始滋长。
先前,陈氏和花氏供奉同一个神明,陈氏由于强大,欺压花氏,祭拜神明时,陈氏一定先祭拜,陈氏一个没有祭拜完,花氏就不能祭拜。在以神明为敬仰的地方,陈氏只手遮天。花氏人少且软弱无能,任由陈氏欺压。陈氏胡作非为,日益蛮横,久而久之,花氏一族忍无可忍,两族大闹一触即发,最终,同一神明,分设两地,分别祭拜,从此祭拜之事,井水不犯河水。
但,陈氏对花氏的欺压,却不限于神明之事,不顺眼则欺,婚嫁娶女,强行霸占已成习惯。
有一天,陈氏一男,也就是花逐鹿的父亲,看上了花氏一女子,也就是花逐鹿的母亲,强行霸占,肚大名节毁,花家女无奈跟其结婚,结婚当日,天空下起来大雨,本就涌泉的土地变得污浊,陈氏一族当即把稻谷洒满路,供新人路过。举国饥荒不曾解决的时候,陈氏却铺谷为路,恰巧被算卦者看到了,算卦者对此即为不满,而陈氏又及其迷信,硬拉上卦师算上一卦。
“这里水多必会涨,水乃财富,粮为根本,尔等,当惜,族之兴盛,一言一行不可误,若你们日后还以粮食铺路,水漫路必将你们淹没。”
卦后陈氏并无改意,恰逢雨季,泉涌愈发明显,漫及道路。陈氏一族以为,水涨对自己不利,但他们所在的土地又常年涌泉不断,他们疯狂锄出水口,欲把泉眼堵住,素来清澈的泉水开始变得浑浊,久久不能复清,直至他们停手数日,无人干扰,涌出的泉水依旧异常浑浊,如同橙黄杂着些红,又异常浓稠,不似泥水,更似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