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头疼欲裂,身子也不利索,但是杠精本精立马苏醒:“医师?我要医生,谁要医师,医师可不一定有执照呢!”
他眉头一皱:“小琏,你不要再闹了。医生是什么?连医师都不相信了吗?”
头疼终于好一些了,我趁缓一口气的功夫好好欣赏了他一下。他穿着睡袍,松松垮垮,一边肩膀快从衣服中滑出来了。头发微卷,皮肤苍白,五官深邃。尤其是皮肤,相当细腻,可能比我每天护肤的毛孔还要少。想着我已经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脸。
他担忧严肃的脸终于露出一点笑意:“琏,我都为你担心瘦了。你知道这一睡是多久么?一个月零三天了。每天处理完国事我都来看你,可你怎么也不醒……”说着,他又露出哭腔:“都怪我,怪我太情急。以后我一定不会这样待你”
我还在惊叹帅哥让我摸脸呢,突然听到一个月零三天,接着是国事两个字,晴天霹雳。我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就站起身来找房间里的镜子。房间装点奢华,还有细腻刺绣成对的天使装饰,整个房间蔓延着红色的暧昧,与我身上的纯白丝衣形成鲜明对比。
果然,镜子前的我像精致版的自己,被精心打理柔顺的长发,长期护理吹弹可破的肌肤,略微苍白的唇色掩不住水汪汪大眼睛的光泽。右手没有九年义务教育的写字老茧,脚跟更没有穿高跟鞋磨出的暗沉。
我回过头惊吓地望着走过来准备扶我的他,张开嘴不知道从何问起。他温柔的将我抱起,放在床上,让侍女给我准备早餐。“没事的”他说“即使恢复不了,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他可能是误会我去检查伤势。
我的脑袋瓜疯狂运转,首先我要明白自己在哪,什么情况。其次暂时不要让他知道我换人了,准备等他走问一问侍女,可侍女的回答让我一瞬间震惊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