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两次,背不会了。
语文老师当初是偏爱我的,但是,纯粹的我没看出来。
老师说:“这位同学应该是背了,但是背了这么久还是没背会,应该是脑子不太灵光。”
他的原话不是这么说的,但大体就是这个意思。
在最后小学毕业考试的时候,我的语文考了一百分,还是我刚上七年级的时候,老师特地路过我们班跟前和我说的。
我觉得这个一百分很有水分。
虽然那个时候我的成绩都是九十多分,但是一百分。我自己都有点儿不太敢相信。
甚至,说我数学考了一百分,我都觉得是对的。
当时,我的爸爸妈妈在陪着我住。
他们开了一个饭馆儿。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饭馆儿,导致他们的脾气,变得很差。
这时,恰是我六年级。
在我紧张的复习时,我的爸爸有一次在我后面跺了我一脚,大概是我碍事了。
那一脚,让我永久的失去了安全感。
拉回到同学那个话题,远,要在我的座位上换鞋,可能是鞋里进石头了,我的位置是靠里的,远到我的座位上,然后我就站在外面。
当时人群嘈杂,是下课时期,过道旁边,总是同学扭打在一起。
我先是到外面上厕所,随后回到了自己座位旁边,我看他还在穿鞋。
就自觉的背朝他。
在扭身的瞬间,有人撞到了我。
远第一时间朝我发火:“不是让你不要坐下了吗?”
他朝背后推了我一下。
我知道可能是我坐疼他了,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一时间,他的不大的声音深深刺透了我的内心,我竟无法辩解,可能是平时话说多了的原因吧。
言多必有失。
我竟然不会说话。
即使多此一举,我也要分辨一个是非。
这是我一贯的性格。
我说是有人撞到的我,但我,无法证明。
其实我从小的时候就知道,我说话所有人都会相信的。
我会说谎,但我不会欺骗自己的心。
因为我纯粹。
纯粹到,从来不会和任何人社交。
纯粹到只有一贯的教育在我的内心定下准则。
那一节课,数学老师静静看着我哭了一直课,不吱声。
有几个和我平时说话的女同学,不屑一顾的说:“不就是推了你一下吗?至于吗?”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为什么会哭,而且哭的那么小声。
我可能是在想我五年纯粹的友情吧!
依稀记得刚到七年级的时候,有位叫宇的老同学嘱托远照顾我一下,我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后来我终于明白了。
原来,那份维持社交的纯粹情感,从始至终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或者他们所经历的变革。我,从来没有经历过。
就像,一直沉稳老实的我。
只是那时从未有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中浮现,我只是痛苦,痛哭。
大概我是没有道理的,但我非要强硬的说出一句道理来。
如今呢?我不想再争辩,也不会再争辩。
而拿出这些事情,只是想和这位同学说句抱歉。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愿友高考顺利。
人情,这种事是难还的。
这是我自小就知道的道理。
因为,恰恰在我不会社交的途中,有很多人试图与我社交,而我都一一婉拒了。
很简单,一但社交,吃亏的是我。
他们坑我,相当于坑一个傻子。
好人不会因为玩弄我而伤心,坏人也不会因为玩弄我而改变。
好坏的基准只在于同学的暴躁与平静。
在我小学和初中时期,通常是内心平静的人,学习稍微好一点,因为他们可以坐的下来,坐得住。
这点基本的常识,以后可能没有什么用,但是在过去是时常有用的。
人与人的看法也是如此。
就像家人对我的看法不会变,而我对家人的看法也不会变。
可是,现实会将我们慢慢打平。
我的父亲后来与我小学的老师相遇了。
小学的老师说:“你的孩子未来可能没有什么成就,但到哪都令人放心。他做事太稳了,不做一点有风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