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护士小姐就把隔壁那床给请出去了,大姐收拾好东西,穿回自己衣服,对恬熙说:“手术不可怕,后面两天才可怕呢,你进来好在我已经第三天了,那前两天不能动的日子,真是难熬啊,加油吧,小姑娘”。
这话又给了恬熙心里一次打击,又是不能吃好吃的,又是不能正常排便,而且这还说不敢动,不是亚明说就是个小手术吗。不行,之后趁着亚明来查房,恬熙逼着亚明给个痛快话:“郑医生,我就想知道,我今天下午做完手术,后面几天到底最难熬的是什么?”
亚明很痛苦的回答:“恬熙,郑重的告诉你,后面最难熬的是我每天都要来给你检查两次伤口,你觉得还有比这个更难熬的吗?”
“这,啊,明白了,”什么鬼,他每天都要来检查自己菊花两遍,这,完了完了,确实没有比这更难熬的时间了。
恬熙这里还在想,那边亚明刚才痛苦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无限笑意,抿着嘴说:“恬熙,你还真是,”看了看身边的护士,摇摇头走出了病房,连同护士小姐也笑嘻嘻的看了看恬熙那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脸色。
他们出去没多久,护士端进来流食,以及四瓶吊瓶,一只手吃东西,另一只手打吊瓶,到中午吃饭时间,这操作真是一次练习就上手了,熟练得跟这个病房里得常客一样。
中午吃完饭没多久,护士就进来了,“来,58床躺下,把你买的一次性刀具和那个配套盒子拿来,给你备皮了。”说完,就把帘子给拉上,说是备皮却拉上帘子,这备皮又是个什么鬼,而且还要之前买的刀具跟盒子,恬熙赶紧从抽屉里取出自己之前买的袋子,从里面找出护士所说的东西拿给护士。
完了之后就这么躺下了,躺在床上看着护士小姐,小姐姐跟自己一般大,两人就这么瞪了一会儿之后,护士姐姐说:“姑娘,大姐,给你备皮呢,把裤子拉下来啊,褪下一只裤管来,然后把腿张开,明白?”
恬熙又一次震惊了,什么,要我脱下一边裤腿,还要把腿张开了,这是什么姿势,本姑娘绝不轻易,不对啊,这是医院,唉,哪能不低头啊,让护士久等了可不好。果然,护士小姐姐看到恬熙磨磨唧唧的动作,有点不悦了:“这位姐姐,能不能快一点点,备好皮我还要做其他术前准备呢。”
然后恬熙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脱下一边裤腿,然后刚把腿张开,就看见对方打开盒子拿出一个喷剂,在毛毛上喷了一会儿,接着就拿起那剃须刀往自己下面开始动作起来,干净利落的几个来回,然后局部稍微带着修饰一下,自己倒从来没有在这种情况下观察过自己。过了一会儿,对方把垫在下面的垫子一起把盒子和剃须刀抱起来带出去,恬熙自己倒是好奇的认真的看了一会儿自己的下面,过了一会儿脸都红了,赶紧穿上裤子,把帘子拉开。
这里还没有缓过劲来,突然想到,一会儿亚明难道会,不知道会不会就这么,啊,这样给自己做手术吗?为什么要弄干净其他位置的毛发?这又是什么情况,会不会是亚明故意这么让护士戏弄自己的?对了,刚才护士管这个叫什么皮?不行,万事不知问百度,恬熙又拿出手机,打开百度把自己的疑问输进去,“为什么手术前要......”,对了,到底叫什么皮啊,算了,直接通俗的问吧,“为什么手术前要刮干净毛毛”,结果出来了各种解释,总之看起来这个属于正常的。好吧,就算正常的,自己也不能接受这样子,让亚明那个色医生看到啊,难怪他刚才早晨查房的时候,会那么回答自己,真是太难堪了。
手术安排在下午三点,所以一点不到的时候,恬熙就被通知躺在手推床上,带好一次性床垫子以及病床上的被子,一个医院护工模样的老大姐过来把恬熙推往手术室方向,然后在手术室准备间里,护士给她注射麻药,同时还把她的裤子给褪下,取出一个垫子放在身子下面。同时,护工模样的大姐将备用的东西往推车脚下一放,就又过去手术台帮忙给另一位手术患者拖到另一张推车上,推出了手术室,同时将手术弄脏的垫子卷一卷扔进了一旁的医疗箱。在恬熙意识逐渐模糊之前,自己感觉到被两个人拖在手术台上,有人抬起自己的腿将两腿各分开架在一个架子上,然后感觉还有一个人托起自己的屁股,往下面垫了一个厚厚的垫子将腰部和臀部抬高。这个姿势,为什么是这样的姿势,本姑娘从来都没尝试过的姿势,怎么可以这样,你这,郑亚明,当年真是不知道你居然,果然这个色医生,我跟你没完。
然后慢慢的意识逐渐模糊,恬熙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在梦中,她感觉到亚明在轻薄自己,这个姿势摆明了让他更容易为所欲为,而且这个色医生还可以这么接近,这么清楚的看到自己,而且自己还毫无还手之力,不对,是他居然是可以理所应当的轻薄自己。她还梦见亚明这个色医生,盯着自己平滑干净的下面,居然在流口水,哈喇流得到处都是,此时的猥琐医生完全没有了之前亚明在自己心中的形象,这十足就是一个无赖样。
怎么办,我玉体不保了,要被这个色医生夺去清白,恬熙你快点醒来啊,我不能这样就被这个色医生给夺了,不对啊,哈哈哈,本姑娘又不是处了,虽然那几次是被另一个无赖巧取豪夺的抢了去自己的清白之神,但是,对啊,我完全不在乎,来吧,亚明,你这么多年后也只能得到自己这么一个残花败柳的躯壳而已。
啥,也不对,自己怎么就残花败柳了,明明自己除了那几次被骗之外,一直洁身自好,冰清玉洁,哎呀,也不行啊,这不是又要被眼前这个色医生给侮辱了吗,我该怎么办,不行啊,我得让他对我负责,可是,不要,我才不要他负责,我不用他负责。
亚明一边手术,一边认真的留意这丫头的手术中的手术区域反应,为什么会这么一会儿一会儿的抽动,这丫头是不是在做梦呢?待到亚明把环切口子逐渐缝合完毕,抬眼看去,这丫头居然时不时的面部还有动作,按照一贯的经验,这丫头肯定在做着什么春秋大梦呢。
而恬熙在梦里,还在与亚明做斗争,最终还是无法抵抗对方,这个色医生终于还是得逞了自己的色心,恬熙不再抗争,放松了下来。
等到恬熙逐渐能感觉到菊花传来的阵阵疼痛时候,她突然醒过来,冒出第一句话是:“你有完没完啦,到底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