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造词的能力很随便。”
“这啊,应该归功于我无限的创造力。”
安星无语,但心里并不讨厌,只是低下头,嘴角抿着笑。
何光熙是她见过最自负的人,却每每在他起劲的时候,自己竟忍不住在心里跟着拍手称好。
这应该归功于他强悍的内心,还有那张百看不厌的脸。
“你是我见过第一自负的人。”
“承让承让。那只能委屈你,排第二了。”
安星双手抱拳,“再接再厉。”
一个下午,没有音乐,没有电视,甚至没有一通电话,这让一直忙忙碌碌的何光熙感到有些意外原来世界可以这么。到只有明暗交叠的光线画出两个长长的影子,一个着,一个坐着。时间仿佛静止一般看着它们跃动,激昂的,愉快的,放松的整间房子里满是零碎的灰尘在阳光下起舞,和一打不期而遇的笑声。
仿佛世界就应该是这样。
何光熙轻轻拉下手中的书,从狭的书脊缝里望过去,那个倒在另一节沙发上静静地看书的人,让他怀有一种冲动在胸膛里跃跃欲试。但很快,这种感觉就被随之而来的烦躁掩盖。
他接了一通电话,洛媛邀请他共进晚餐,他想了一万个可以推掉的借口,却只有一个必须要去的理由那种让他感到心慌的冲动。
“有饭局”安星坐起来问。
“恩,没想到这么快就天黑了。工作上的同事,有些”何光熙第一
一次斟酌了一下用词,“合作上的事情。”
安星点点头,放下手里的书,若有所思的“也许,你可以顺便回家看看。起码,应该去你爷爷奶奶那儿看看。”
何光熙想起两个人下午聊天时自己的坦诚,以至于了好多家里的事情。比如,他从就住在皇城根,所以当他第一次听见有人自己是庄稼佬进皇城的时候,被激发的好胜心简直不能容忍。那时候,他自己都不确定假使安星是个男人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多半要揍到他求饶为止。
万幸她是个女人。
何光熙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没错,二十出头,已然过了女孩儿的年纪。只是安星总让他忘记这点,她就像他记忆里女孩儿的样子。
所以,他才会毫无防备的告诉她那些别人挖空心思都想要知道的事情。包括,他因为要进入这个圈子跟家里的关系很紧张。他已经有几年没见过父亲,正因为双方工作的特殊性,家里几乎不过春节。
何光熙换好衣服,一条黑色牛仔裤,上面穿了件迷彩外套,随意的不能用参加“饭局”来形容。
“你这是去撸串”
“啊,不是。”
安星撇撇嘴。
何光熙走到门口又折回来,问“你晚上吃什么”
“我”安星一边整理桌子上的书一边,“冰箱里还有酸牛奶和面包,我晚上吃的简单。”
“吃那么冰的东西,难怪会肚子疼。”
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及之前的月事,安星两颊一热。不等她羞臊的把自己藏起来,就听见玄关尽头传来的声音,“晚上,我带好吃的回来。”
脚步声,隔着大门还听得见。安星坐在地上,直到外面寂寥一片,她才意识到那哒哒的声音,是自己的心跳。福利&qut;&qut;,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