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未落,面上忽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瞧我这记性,六月底的婚礼对不,之前听楚堂说过。”
赵清瑜是顾惟省国际高中的同学,他们坐了三年前后桌,不算铁杆朋友,却也并非陌生人。
她高中毕业后并没有申请到特别优秀的美帝高校,只去了南部一所不知名的本科完成四年学业,好在在那里GPA不错,再加上大四那年GRE加持,终是在硕士时申请到了普林斯顿的offer。
顾惟省第一次知道步忘归这个名字,其实是从赵清瑜这里听来的。
楚堂在开学第一天就出卖了赵清瑜:“我们是初中同学,成绩都不咋地,一起被爸妈扔这儿来想砸钱出去混学历的。”
顾惟省没接话,只听得楚堂又道:“她有个父母之命的未婚夫,那家伙成绩好,目标是我们省最好的N大,也不知道能行不。”
“唉,兄弟,你有没这种娃娃亲,或者青梅竹马什么的。”
楚堂的自来熟很大程度上促成了他们和顾惟省之间的友情,只听得顾惟省道:“有。”
“哈哈哈,聊聊八卦果然能拉近感情。你宿舍号跟我说声儿,晚上去找你玩。”
结果楚堂当天晚上一去便瞄上了顾惟省床上那只巨大的阿狸,感情生活丰富的楚大少当机立断:“顾惟省你小子厉害啊,这他妈是你那个小青梅送的吗?”
顾惟省不置可否,眼角已然浮现得意的神色。
后来的三年间楚堂经常以顾惟省为榜样教育赵清瑜:“清瑜啊,不是我说你。看看人家惟省对待小青梅的态度,再看看老步对你。”
他一边咬着奶茶吸管一边苦口婆心:“他的心思就从没放在你身上过,你咋就看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