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你前面带路,我们跟着。”
说好了要去给遇天涯朋友的酒吧开业捧场,自然不能食言。
遇天涯带着时北北和另一个女同事席微一起上了车,跟司机说了声目的地,司机倒没什么反应,席微却是插了句嘴:“那边的酒吧坐地起价可不便宜呢,天涯姐你朋友这么厉害,能在那儿开酒吧。”
席微是编辑部今年来的新人,鹤大毕业的高材生,学历比之时北北和遇天涯都要高出许多,听闻家世也十分不错,好像父亲是鹤省外事办公室的主任。
如此出身,加之长得也漂亮,自然是有些不自知的优越感。
只不过这优越感在遇到遇天涯之后似乎有些岌岌可危,所以席小姐这段时日可着劲地想翻遇天涯的老底。
“没什么厉害的,那一片半条街都是他的酒吧。”
遇天涯不喜欢有人拐弯抹角地来打听自己的情况。
遇这个姓氏少之又少,因此时北北第一次见她时就问过关于她和遇氏的关系,对方直白,她自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不过可千万别以为我是养尊处优的遇氏大小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她说得坦诚,时北北也是聪明人,自然也没有再深入挖掘过人家家里的私事。
席微却是全然不同。
不是今日怼着遇天涯的大衣牌子默默揣测,就是明日翻到一条她数年前写旅行游记时的旧稿暗自分析,这会儿又通过她的某位朋友旁敲侧击——
遇天涯跟她相处得累,也着实烦得慌。
所以自然没什么耐性。
加之她这几天本就因为顾惟省的缘故成日辗转不安,还能够保持平静的心态跟席微相处了一天,遇天涯自己都忍不住想抱抱自己给个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