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见到杨凌云退至一旁，也是收起了几分调笑的语气，开始如往日一样正常的询问。

“是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天使。”

凯莉做出了右手扶胸，单膝跪地的礼节，不过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她看了一眼杨凌云。

她可是知道自家男人的霸道的，平常的礼节肯定不会管，但是像这样的动作杨凌云是一定会有所管束的。

以至于曾经凯莉带着杨凌云去她家族地祭拜天使时，杨凌云还和她家族老发生了冲突，毕竟杨凌云是知道这个世界并没有真神的。

看到杨凌云没有说话，而且默许的样子，凯莉也是松了口气。

虽然已经在孙雪那里听说杨凌云和天使的一位王也就是在楼下打游戏的鹤熙打了一架，而且很大概率是平手。

但是她还是不免有些担心杨凌云会因为礼节和天使彦产生冲突。

毕竟她那时候见到的鹤熙穿着休闲装，打着游戏，而且打完游戏还自觉的在杨凌云家里翻箱倒柜的找零食吃。

一看就是邻家有女初长成的，大姐姐模样，完全没有给人一种天使的既视感，嗯，除了美貌之外……

这也就造成了凯莉固有印象的一种割裂感。

毕竟鹤熙没有战甲，也没有翅膀，与影视剧和自己宗族中的天使传闻出入太大了。

完全没有像彦这样穿着战甲，身后有着巨大的翅膀，周身散发着凌驾一切的感觉。

所以凯利说自己第一次见天使似乎也没什么毛病。

“我们曾经来到过蓝星，那时你们的祖先似乎答应过会让天使的信仰遍布整个蓝星，我现在怎么没有看见相应的结果。”

凯莉看向杨凌云的微小动作和自身松了口气的样子，彦注意到了不过没有做声。

她打算回去好好探查杨凌云的过往，她现在对于杨凌云有些兴趣，反正这也是她来到此地的目的之一。

“额……现代人的普世价值观，并不信仰所谓的神，在华夏除非重大疾病，否则人们都基本不祭拜神。”

“而且他们只信仰有用的神，例如财神之类的，所以我们改变了方式。”

凯莉如实回答道，这些年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他们除了在偏远的山区可能进行相关教义的传播。

当然是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进行的，并且他们会给那些地区送去物资支持。

不过这其中除了真正信仰的人之外，其他人都只是拿了好处，对于信仰他们并不真诚。

哪怕是天使国际内部高层也是一样，你让他们挣钱安排工作都可以，不过对于信仰工作，他们通常都是走走形式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天使国际将信仰天使纳入考勤和晋升渠道范围内，他们估计都不会信仰。

“方式？送钱？”

彦也是有些无奈的说道，其实就天使而言对于信仰这种东西，并不是有多么在意。

这只不过都是顶级文明向低端文明传输的自身理念的手段而已。

用来证明自己文明道路的正确和影响力。

“是……投资。”

凯莉也是有些尴尬地换了个好听的说法。

“算了，我其实……”

彦准备说出自己其他目的时突然被一旁的声音打断了。

咔吧，咔吧。

彦和凯莉转过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杨凌云坐在会议桌上，手里拿着从暗位面拿出的新鲜薯片，一旁还放着可乐，这是曾经杨凌云追剧时的标配。

主要是彦和凯莉的对话让他想起了上一世看动漫的感觉，所以不知不觉之间就吃上了。

杨凌云闭着眼睛享受着，突然感觉周围安静的可怕，怎么对话没了呢？正吃得尽兴的说。

结果睁开眼睛就看见两道冰冷的目光看向自己。

“额……要不一起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