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言上辈子毕竟是个现代人,在那个满大街都是露胳膊露大腿的年代,对于穿着中衣换外套时被男人看见这件事,她并没有任何感觉。
并没想到自己的行为在李明泽眼中是多么大胆的事情,因此对李明泽竟然会为这点事而害羞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一瞬间也意识到李明泽似乎的性格似乎与他表现出来的不符。
林思言坐在在门口,看着快西斜的太阳,又看看忙碌的李明泽,突然有些羡慕他精力旺盛。
天还没亮就上山捕猎,一个上午就收获良多,回来后就忙活着清理猎物,然后砍竹子不知道要制作什么东西,哪想她,就是去山上逛了半天,回来后帮忙清理猎物的下水,也没做什么事,可现在坐着就开始犯困了。
说到底,这具身体也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和成年人总是不能比的。只不过事情还有很多,她先休息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她并不想在成亲第二天就被对方嫌弃。
想到这,林思言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拿着刀来到后门的空地上开始割草。这里的草高的有半人高,矮的刚刚冒出头,一时半会儿想要完全清理是不可能的。
毕竟这就如同开荒一样,割掉上面的杂草后,还要将下面的草根挖掉,不然到时候别说种菜了,光冒出来的杂草就够得清理了。
大约一个时辰过去,林思言只觉得握刀的虎口疼痛不已,抬头扫了一眼已经割好的地方,看着那些高低不齐的草桩子她叹了口气,很久没有做农活了,早就已经生疏了。
林思言看着身后还有一大片杂草还没割,犹豫了片刻,决定慢慢来,看着太阳已经完全西斜,夕阳的余晖将各种影子拉的老长,她站起身来,也准备去做饭了。
她才刚站起来没多久,突然头晕目眩让她无法站定,急忙蹲下来,等没那么晕了才慢慢起身。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症状,完全是因为之前的镯子吸血太多的关系,本以为没什么大碍,可惜她完全低估这具身体了。本来饿了几天就很虚弱的身体,能勉强做那么多事情已经实属不易,加上她一下子放血太多,让身体内的隐疾突然爆发,又怎么可能扛得住。
林思言休息了一会儿,烧水做饭,将奶浆菌洗干净后,看着水桶里生命力顽强的草鱼,犹豫了一会儿她叫住李明泽,“这鱼怎么处理?”
李明泽手上的圆形簸箕已经进入收尾阶段,听见她的话后,将簸箕放下进屋看了看那鱼,沉默了片刻后说道,“明天拿去集市卖了,今晚就吃腊肉炒蘑菇吧。”
林思言心里不太乐意,可她自己又不会杀鱼,而且也没有那个精力,没办法只好听从李明泽的安排了。
因为没能吃到鱼,身体又有些不舒服,所以林思言就吃了一碗饭喝了一碗汤之后,强撑着困倦的脑袋,用温水擦了擦身子后就睡觉去了。
睡的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见李明泽在和她说什么,只是因为太困了,她只是嗯了几声敷衍一下,也没听清楚对方说什么就直接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