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仙开天辟地之后,世间一片混沌,其身血肉孕育了众多生灵,在时间的长河里。
他们不断吞噬世间灵气,互相争霸、残害、杀戮,只为那传说中的七彩仙界众生之巅。
其中,以人界的东土大帝,西方恶佛,以及冥界的北冥老祖,南疆巫族最为强盛,他们互相牵制以达到了某种平衡,让动荡的俗世添许了几载安稳,只是随着三大世家的强强联手,打破了这种平衡,故事就此展开。
万兽山,位于南疆中心地带,传说当年古仙便是再次开天辟地,其身灵气精华皆存于此,本该世间万物修行的良佳之地,今日却迎来了一场浩世之劫。
白一博南疆巫族始祖,此刻却佝偻着身子,一身白衣傲然于半空之中,冷冷的盯着对面的三人,淡然的说到:“今日,我巫族何幸之有,有劳三位一同前来,不惜,劳师动众的带领数万弟子的圣临。”
在白一博前方十丈开外,左前方是一个身披金色法袍,手握金色法杖的和尚,此刻鬼笑的回道:“白始祖,我等三人今为何而来,你心如明镜,你若同意,我等自不会为难其族人,若不然,嘿嘿!”
说完便看向了中间一位身穿黑色龙袍的中年男子,此刻那男子双手背后,身姿挺拔给人以肃然起敬之感。
此刻,男子并未接话而是其左侧的一位瘦骨嶙峋浑身黑衣的诡异老头冷冰冰的说道:“废什么话,其修为即使通天,也难敌我等三人之手,至于其族人,哼,灭!”
说完便一个跃身右手成抓式直奔白一博而去,但见那双手却是一支白骨,被一团蓝色的火焰包裹,白一博见状微怒道:“好,那今日就让我见识一下北冥老祖传说中的北冥穿心手。”
但见白一博身躯一震,身后银灰色的气体凝聚将其包裹,此时北冥老祖也来到了白一博一丈开外,但见那成爪式的骨手瞬间张大,夹裹着蓝色的火焰霎时间,就把白一博握在掌内,只听劈里啪啦的炸裂声中,白一博周身的银灰色气体,化作一丝丝的银线不停交错,形成一道护盾,将白一博护在其中。
在一阵阵炸裂声中,蓝色火焰跟银色灰丝,转瞬间便化成一缕缕的冰丝不断炸裂向下方落去。
转眼间北冥老祖的骨手,突然出现在白一博的胸口处,眼看就要穿进白一博的身躯,嘴角不免露出了一丝冷笑。
白一博见状冷冰冰的如同看一个死人一般,左手食指瞬间探出直奔骨手而去,只见那食指缠绕的灰丝已然透明,若不仔细观察很难被察觉,就在食指跟骨手接触的一瞬间只听咔咔咔的碎裂声传出。
瞬间,那北冥老祖就被震退到两丈开外,一口夹杂着腥臭味的褐黑色的血液喷口而出。
满脸震惊的看向前方的白一博,随着北冥老祖逐渐稳定身躯后,只见其原先的骨手依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令人作呕的褐黑色血液不断涌出。
北冥老祖随即从怀中取出一颗血红色的药丸急吞入腹,左手按住右侧的胳膊一点一点向断裂的手腕捋去。
只听一阵滋滋滋的炸裂声中,北冥老祖怒目圆整身躯不断颤抖,随着‘噗’的一声,又是一口黑色血液夺口而出身形才逐渐安稳下来。
紧接着,北冥老祖转过身满脸怒气的看向同样震惊的身后两人怒声道:“大帝、恶佛,你二人还等什么?难不成要这老家伙将我们逐个击破不成。”
恶佛跟大帝闻言,面漏难色的互望一眼后,同时一个闪现便出现在了白一博的身后两侧,此时三人成三角包围之式,将白一博围在中间。
白一博见状并未多言,而是盘膝端坐于空中,双手成掌平放在双膝之上,双目微闭喃喃道:“以吾之躯,聚世间气运之力。”
说罢,其身后绵绵不断的透明色灰丝急速凝聚,化为一个透明的大钟将其护的严严实实。
只见那大钟内,灰丝在白一博周围再次不断穿梭,随着不断的凝聚其散发的寒气也越来越重,让人望去,只觉毛骨悚然。
见此,北冥老祖三人也惊愕的互望一眼,满脸的不可思议,“既然白始祖已然驾驭这气运之力,我等如再不全力以赴,今日恐将陨落至此。”恶佛面漏难色的说道。
“东土大帝闻言大惊,张口欲言却被一声大喝打断。
“绝世之力!”随着北冥老祖的一声大喝,只见其头部后仰,双肢张开,蓝色的火焰霎时间吞没周身,原本断裂的骨手,也在此时恢复如初,同时其身后瞬间出现了一个褐色深不见底的黑洞。
随着他身上散发的蓝色火焰越来越旺,黑洞中一骨混黑的骨体长矛,慢慢拉聚成形。
随着骨矛的成形,北冥老祖所散发的烈焰也逐渐被骨矛吸收殆尽,其身后百丈更是传来焦糊的空气味。
此时北冥老祖的身躯不停的颤抖,那脸部的肌肉更是跳动的吓人,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想必驾驭这股绝世之力,北冥老祖也已然强弩已末。
东土大帝见此,双手成爪离于胸前一脸阴沉的喝道:“毁天之力。”
其身上的长袍无风自动,头上的发簪更是断裂开来,那乌黑的长发四散面容极度扭曲,犹如恶鬼一般。
随着双手不断的极限拉扯,但见其掌中一条、两条、三条、四条。。。九条黑龙从其胸口顿然而生,直奔头顶十丈而去。
紧接着九条黑龙不断盘旋、相融,慢慢的化成一个十丈有余的雷球,里面电闪雷鸣仿佛要撕裂这天地一般。
西方恶佛见此,只是面漏苦笑,左手立于胸前,无奈的喃喃的说道:“灭地之力!”
其身躯散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同时漫天的金色符文,凭空出现后,向其手中的金色法杖快速聚集,慢慢形成了一把金芒万丈的巨刃。
随着巨刃的形成,只见西方恶佛的身躯也虚化了一些,仿佛这巨刃的催动,抽干了他的身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