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用担心,简单不下场,她也会帮忙。现在还不能找她,免得惊动她把她牵扯进来,那就麻烦了。”陈远翥胸有成竹。
不过,张骞翮的担心,不无道理。
这毕竟是翮翥金融策划的第一笔投资。
投资规模不小,容不半点差错。
翮翥金融不做实业,投资紫荆花纸业,短期内会抽空全部资本,没人接盘就会崩盘,《翮翥金融实业公司章程》就是一纸空文,被股东误解,就成了骗局。
有什么下场,两人心里非常清楚。
股东中可没一个省油的灯。
“对呀,我怎么把她给忘了,她可是深耕全国市场的大投家。哈、哈,她是股东,介绍人接盘,是她的本份。”有效利用全部资产,大局上,张骞翮比陈远翥是差。
一层公寓楼,住户只有他俩,不论多晚,每天晚上,张骞翮和陈远翥都有碰头沟通。
事无巨细,言简意赅。
张骞翮离开后,陈远翥会把他俩的交谈整理成备忘录,然后发给张骞翮一份。
这个习惯,从翮翥金融成立开始,一天都没断过。
这种习惯,不分公私,开诚布公,白天发生的任何事似乎都能理所当然的拿出来晒,让他们之间没有了秘密。
事实是张骞翮确实懈怠了。
他叔已经不必要利用社媒采用舆论施压这种小技,他联合了新加坡,泰国,马来西亚三个国家的华商,组成一个商业联盟,筹备十亿现金,准备全资收购紫荆花纸业全部资产。
从梅溪父亲那里得知,紫荆花纸业破产重组,资产评估已经完成,全部资产也就这个数。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人家不屑玩虚的。
可是,在资产评估里,被大火烧毁大部的那三十万亩林地,只有一亿两千万,按照张骞翮他叔的重视程度,应该被严重低估。
可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人对此有异议。
梅溪的父亲最有发言权,据梅溪说,他也没意见。
这里边没有猫腻,鬼都不信。
可是猫腻在什么地方,张骞翮和陈远翥都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张骞翮他叔挥舞着支票本为所欲为。
“资产评估报告没人反对,就意味着具有了法律效益。也就是说,按照这份报告把紫荆花纸业卖掉,就是合法的。就你叔这种喜欢吃独食作风,我们想参一股都没可能。看来是没办法了。”打听清楚,陈远翥有点气馁。
“有没有可能,想什么办法,能让紫荆花纸业把三十万亩林地,单独分离出来。”张骞翮随口说道。
“咦,这倒是个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