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时间,苏星河的身体已经逐渐好转,不仅能够下床自由活动,甚至可以练习武学。
天刚蒙蒙亮宗叔来到苏星河的房间,轻轻地关上门,看着熟睡的苏星河,眼中露出慈祥的笑容。
一个多时辰以后,苏星河终于醒了过来。
“宗叔,早啊”苏星河看到坐在床前的宗叔,“怎么昨天没有睡好吗?”
“先起床,一会儿有事情跟你说。”宗叔笑了笑。
苏星河起床梳洗,吃过早饭,下人们正在收拾。
“你们都下去吧,告诉外边的人,谁都不许过来打扰。”宗叔吩咐道。
“是”下人退出房间,关上房门。
“星河,这次宗叔没有保护好你,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宗叔叹了口气。
“没关系的宗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苏星河说。
宗叔双手结印,向地面一指,房间内部地面、墙壁、房顶晦涩的金色符文闪烁,随即消失不见。
“听我把话说完”宗叔一脸严肃,“宗叔想了一夜,星河你也长大了,有些事情应该让你知道了,接下来说的一切,屋外绝对听不见分毫。”
宗叔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封信是你母亲留给你的。”
苏星河看着信封已经泛黄的信,母亲离开自己的时候自己仅有三岁,十几年过去,对母亲记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只记得母亲那如星辰般闪亮的眼睛,眼里尽是温柔。
苏星河接过信,缓缓抽出信纸。
“星河,我的儿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应该已经成年了,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也没有其他选择,下面是我的故事。”苏星河看着信纸上娟秀的文字。
“我出生自一个大家族,你的外祖父是家族族长,他是一个慈祥的父亲,我小时候尝尝看着你外祖父习字,跟哥哥随父亲练武修行。可是我十岁那年一切都变了,仇人们冲进了家里,父亲将我和哥哥推进了地道,自己与仇人搏斗,哥哥带着我还有宗权以及几个亲近的小厮,逃出了家族。”
“我们逃出来后,听说家族被毁,父亲战死。从此我们无家可归了,我们就这样一路逃出了我们长大的地方,我知道我恐怕再也回不去了,可是逃出来又能怎么样呢?”
“我们面临的是无休止的追杀,我们逃得匆忙,身上并未带多少财物,一路上风餐露宿,渐渐有人坚持不下去,被仇人们追上,看着他们一个个倒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