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也是您冤!”
癞头语速急促道:“就是小人不长眼,撞了您的拳脚,这是小人的过错。”
“很好,以后记住了,滚吧。”
苏木侧身退后一步,朝着巷子口一指,青壮们连忙架着癞头跑了出去,连头都不敢回。
他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若有所思的得出结论。
‘封闭’环境内的土皇帝吗?
即使是他这种情况,只要有了个武姓,就能够以势压人。
怪不得李痞子这种仆役能这么嚣张。
但这样的话,武金的分量就得好好审视了。
“这...”
抱着牌位的大牛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大牛,没事的,我们是过命的交情。”
苏木走了过来,拍了拍大牛的肩膀,一脸真诚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还是我的事。”
“我..你..你是怎么办到的?”
大牛被绕晕了,但还是不明白。
他跟苏木是童年玩伴,大了也有交情,说难听点大家都是破落户。
前不久还在共患难,结果对方一朝得病,然后立马就起势了。
苏木解释了一番,大概将被收为义子的事情讲明白。
“木头..你...你这可是发达了啊。”
大牛不由得露出了羡慕的表情,但随后又担忧道:“但是武镇长不知道你病了吧?
毕竟你身上都没有那种红斑,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情况。”
“所以要保密。”
苏木神情凝重道:“我作为义子,想接触治病还是有路子的。
但要是事情泄露,这个身份说不定就没有了。
那个时候....我们两个说不定都得倒霉。”
说着,他朝青瓦房努了努嘴。
“对!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
大牛一个激灵,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就是这样。”
苏木点点头,随后拽着大牛进入了那间青瓦房。
比起原本的那间土屋,这里要好上太多。
他们在一片狼藉的砖瓦房内找了块干净地,接着苏木挑起话题。
“能跟我说说,前十二个义子是什么情况吗?”
“前十二个?好像...都被送去山城了吧。”
大牛挠了挠头,苦思冥想后说道:“每个义子一般都会在镇子上待几个月或者半年的样子。
然后就被送走,俺知道的也不多。
只知道武镇长会送他们去学真本事,偶尔有义子会回来,听说特别厉害。
苏木你的话,应该也是一样的吧....应该是好事吧。”
童子那件事的确让他有些不安,但镇长的义子去山城肯定是学真本事。
“能不能说说,他们有什么特征?就是很明显的地方。”
“...”
大牛想了许久,然后憋出一个字:“狠?”
有赌博赌输了切手指的,
有斗狠往自己身上浇沸水的,因为镇子不允许杀人。能致死的斗殴也不太行了。
还有其他的,都是属于行事凶戾狠辣,拿别人拿自己都不当人的。
但淋雨过的就苏木一个,这是他了解的事实。
“明白了。”
苏木若有所思的点头。
汇总一下目前所得的情报,他大概有了一个未证明真假的结论。
涉及....意志力?
...
在牛二山家待了一段时间后,苏木估摸着事情发酵的差不多了。
又原路溜达回去,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什么都没有做,直接蒙头大睡。
当然,
假装的睡觉。
麻烦很快就上门了,不出意外就是气势汹汹的武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