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的饭吧,别扯到我头上。”解成妈拿筷子敲了敲儿子的碗,教训道,她的胃口倒是挺好。
“嗯,这倒是个正事,行,往后我钓的鱼就不卖了,给你妈吃,咱们也弄点鱼汤喝喝。”阎埠贵点了点头。
“好嘞。”阎解成大喜,拿起窝窝头狠狠的咬了一口。
“唉,早知道就不把房子租给东子了。”阎埠贵拿起窝窝头掰了一点塞进嘴里,没滋没味的嚼着,随后叹了口气。
“是啊,他这三天两头的炖鱼吃肉,谁家受得了啊?日子可不是这样过的呀。”解成妈明白男人的意思,跟着抱怨道,“也是奇了怪了,你说季翰东一个初小都没读过的人怎么会懂的啥秘方呢?要是真有,他早就应该拿出来了,也不至于去给人扛大包啊。”
“嗯,这事我已经仔细的捋过了,估计是他和于六根在给人搬家时捡到了啥方子,就说是自己家的祖传秘方,你没见于六根也跟在他后面吃香的喝辣的吗?估计是在堵他的嘴。”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神秘兮兮的说道。
“有道理。”三大妈信服的点了点头,“只是他现在这样大张旗鼓的弄,难道不怕人家发现东西丢了来找他吗?”
“呵呵,你想想,有这种东西的会是普通人家吗?我估计早就跑了,所以合该这小子发财啊。”阎埠贵一脸嫉妒的说道。
“也是哦,你看咱能不能想个法子把这方子弄到手?那咱们家也发了。”三大妈压低声音说道。
“没用的,这小子这么精明,我估计他早就把方子背下来了,又把原方子烧了,你上哪弄去?”阎埠贵摇了摇头。
“嗯,有道理。”
“不行,待会儿我就去找他涨点房租,一个月2万5太少了,怎么着也得3万哪,嗯……3万还是少了,那就4万吧,正好这个月合同也到期了。”阎埠贵把筷子一搁,沉声说道。
“没错,不过你也要当心惹他生气啊,万一他不租了,咱可就吃亏了。”
“不租最好,这么久了也没见他请我吃过饭,再说了,咱们家的房子可不愁租。”沾不上季翰东的便宜,阎埠贵很是郁闷。
“也是。”
……
中院东厢房,易中海家,易中海夫妻俩正陪着聋老太太吃饭,伙食还不错,二合面馒头配猪肉炖白菜和咸菜疙瘩,季翰东家的欢声笑语同样隐约可闻,易中海微微一笑,夹了块大肥肉片子放进聋老太太的碗里,说道:“东子倒是个心善的,会团结人。”
“嗯,人也大方,我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捐120万,既给了你面子又压了刘海中他们一头。”易中海媳妇皱起眉头喝完手中剩下的药,接过了话茬。
“听说今天有大户人家的小姐过来找他了?”聋老太太跟着点了点头,关切的看着易中海媳妇。
“是啊,听许富贵家的说是前门大街瑞和祥绸布店的大小姐,她陪娄家的三太太去店里买东西见过。”易中海媳妇夹了一筷子白菜放进嘴里,嚼了两下回道。
“你们说她来找东子干嘛?总不会是看上他了吧?”聋老太太又问。
“应该不至于,东子连初小都没上过,像这样的大户人家要求高着呢。”易中海摇了摇头,咬了一口馒头吃起来,不明白聋老太太为什么实然关心这个。
“嗯,这样看来她多半是来找东子看啥疑难杂症的。”聋老太太点了点头,信心满满的说道。
“疑难杂症?”易中海和媳妇互相对视了一眼,又同时看向聋老太太。
“药膳你们听说过没有?”聋老太太启发道。
“听老何说过,您是说东子会药膳?”易中海点了点头,眼中的精光一闪,没有孩子是他最大的心病,现在查出她媳妇有妇女病,到处求医问药,其实他自己也有点小毛病,以前经常被东倭鬼子毒打,还挨过冻,伤了肾水。
“会不会药膳我不知道,不过我估计他的那个什么八宝饭肯定有效果,要不然前门大街那么多有钱人怎么可能都上他的当?想的再深一点的话,他多半还留了一手。一个月前的东子什么样你们不会不记得吧?”聋老太太夹起碗里的大肥肉片子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吃完后自信的解释道。
“对呀,我咋这么笨呢?吃过饭我就去找他。”易中海兴奋的拍了拍额头,心底涌起了无限希望。
“要不咱们先买他的那个八宝饭先吃吃看?”一大妈同样兴奋不已,这些年她受到的压力太大了,吃药也吃吐了,现在绝处逢生,又不免有些患得患失。
“嗯……用不着,这事赶早不赶晚,只能赌一把了,我相信东子的人品,如果他真有法子的话肯定不会瞒着我的。”易中海直接一锤定音。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