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虽然我和老四平时喜欢喝点小酒,但是并没有说过这些话。”三长老解释道。
云友威本来就想为自己的儿子云司扫清登上未来家主的障碍,今天被云陆这么一闹,倒是给了他一个说辞,能当上家主脑子 最起码没有那么笨。
“云家存在了那么多年,已日渐式微,所谓唇亡齿寒,如果我们云家为了争夺家主的位置而内讧,只会让我们加快衰败,作为家主,岂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为了防止这样这的事情发生,从今天开始,大长老的的孙子云崇德要向长老们报告每天的行程,大长老在选任未来家主的时候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云友威限制了大长老的权利,明面上也监视着云崇德,纵使他们想做点什么也好早点下手防备。
“你......你,云友威,你好样的,哼!”大长老气急败坏,拂袖而去。
留下的二三四五长老们,面面相觑,他们的孙儿还小,家主的位置虽然炽手可热,但是现在还没轮到他们出头的时候。
这时三长老愤愤道:“家主,后山坍塌的事我看还是你自己查清楚吧,给我们长老们和云家一个交代,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说完,三长老也甩袖离去。
四长老和三长老平时同穿一条裤子,三长老都走了,四长老也跟着走了。就剩下二长老、五长老。
二长老见场面尴尬,阴阳怪气的道:“家主,今天暂且到这,先将云小陆关押起来,日后审问,还是先派人再去祖地塌陷的地方查查,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二长老仿佛一个和事佬,给了大家一个台阶下。
“先将云小陆关到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
而在这更早之前有个年轻男人正朝着云家而去。
......
经过一番闹腾,烈日当空的太阳转眼到了日落西山。
正值夏季,太阳落山后,外面街道上的人反而更多了,热闹至极。
而云家,云陆又被关进了柴房。柴房门被锁住了,门口的两个守卫由于天气闷热,站得有些昏昏欲睡的。
其中一个圆滑的守卫道:“哥啊,你说这废柴没有任何修为,而且还受伤,我俩随便一个人都能秒杀她,这门又上锁了,她还能飞得到哪里去,要不我们先去喝口凉水,冲个凉再来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偏僻的柴房也没几个人来,我们快去快回应该没什么问题。”
于是两个人透过门缝看了看屋内‘昏睡’的云陆,放心的离去。
“两个二傻!”云陆坐起来伸了个懒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