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回到:“出远门这段时间,很有可能会停电,一旦停电,冰箱里的食物就可能变质,等来电时,又给冻上了,这时,你可能看不出食物已经变质了。”
女主人又说:“我让你在冰箱里放碗水,等这碗水冻住了,上面再放一枚硬币,回来时,如果这枚硬币在碗上方时,说明没有停过电,食物很安全;如果这枚硬币在碗中,说明停过电,但没停多久又来电了,食物可能有变质的可能;如果这枚硬币在碗底,说明停电时间比较长,里面的食物估计全变质了,得全部扔了。”
8岁那年,我一夜暴富。
我爸意外身亡,给我留了一大笔拆迁款。
我成了一块唾手可得的大肥肉,人人都想来沾点油星。
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就快要死了。
在咽气前,我一定要找出那个想害我的凶手。
一
我叫孙良,02年的时候,我还在上大学。
那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后妈为了供我,每天干三份兼职,晚上还去给人值夜班,就为了让我在同学面前能抬得起头,她说自己好强了一辈子,不能让孩子觉得低谁一头。
就连电脑,都是她五毛一块硬从牙缝里抠出来给我攒钱买的,她说自己不懂这些东西,但我这专业要是没电脑,肯定学不好。
她憔悴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在校门口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把那里外三层包好的电脑交给我,叮嘱了一句好好学习。
我站在原地,眼眶发酸,怀里的电脑那么沉,像一份真正的母爱。
小时候,我做梦都希望自己是她亲生的。像我哥孙商一样,身上流着和她一样的血。
大三下半学期的时候,导员把我招呼过去,支支吾吾的让我抓紧回家一趟,没提别的,就说我爸出了点事儿。
等我买了最近的票到家,我爸已经被白布盖上了。
没见到他最后一面也好。
我平静的看着他尸体被火化,甚至有点想笑。
他早该死了。
这么多年他每天除了喝酒啥都不干,从早上睁眼就开始喝,一直喝到失去意识,吐自己一身,醒了随便拿瓶酒继续。
我初中后几乎没怎么见他清醒过。
没的喝他就要砸东西。
凌晨,东北室外零下二三十度的低温,逼我穿睡衣出去给他买啤酒,稍有反抗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每当这时候,孙商总会挡在我面前保护我。
他会在挨打后咧嘴一笑,揉揉我的脑袋,叮嘱我别告诉妈,不然她又要哭了。
我考上哈理工那天,孙商闷在屋里抽了一宿的烟,出来的时候,眼睛被熏得通红。
孙商比我早两年考上了大学,以他的分数,去哪儿都随便挑,但为了能经常回家,他愣是选了个离家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