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知道人家摔得那么惨,我还笑得这么欢乐的确很欠扁,但是人一旦笑到失控了就很难让自己停下来。
我努力地让自自己收声,收起笑脸,但一却努力都是无用功。
这就像小孩子哭到失控了,你威胁他再哭就打,他也很想停下来,但是已经失控了,一时半会还真停不下来。
所以就出现了我一直发出笑声,但却忍到表情都是痛苦的,最后甚至眼泪都飙出来了。
白萱由困惑转变为担心:“辰希,你怎么了?”
包晓智也顾不上生气了,问:“你没事吧?”
我双手捂住脸,口齿不清地说:“发达了,发、发达了……”
我终于缓过劲来了,有点虚脱地躺在沙发上。原来大笑也是个体力活啊。
包晓智捂住头坐到我对面。“明明是我从楼梯上滚下来的,却搞得像你也滚下来撞坏了脑子一样。”
白萱找来了一瓶药酒,倒了一点药酒在包晓智手心里,趁包晓智擦药酒的时候看了我,似乎也想让我擦点。看来还真以为我脑子坏了。
“我没事。”我摆摆手,又忍不住噗嗤了一声。
包晓智瞪着眼睛道:“还说你没事,你要是真没事也能笑得那样那百分百是傻了。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跟大爷一样很社会地躺着,挑起嘴角道:“态度好点,不然小爷我不告诉你。”
“靠……”包晓智继续低头擦药酒。
白萱小声地问我:“你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待会再跟你说。我肚子饿了,有吃的吗?”
“有,煮好了,你们等等。”白萱又飘到厨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