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如果有异性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于忧说完,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够明晰,“除掉我。”
“恶心!”
“还有呢?”于忧继续问。
还有什么呢?
欧廷想了一下,好像所有的感觉,都可以用恶心来形容。
不多不少,就是恶心。
欧廷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回复了于忧,“试过在垃圾堆里待上一整天吗?”
于忧摇头,她虽然不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但是很爱干净。
特别是当她养孩子那天开始,卫生问题,就成了头等大事。
她自然没有试过在垃圾堆里待上一整天,半分钟都没有。
不过,若真是这样,她大概懂了。
“其实,不用等到比赛完,再治病的!我随时都可以配合你。”鬼使神差的,于忧说了一句。
这世上,绝对不存在巧合的。
欧廷既然对她不恶心,那她身上,肯定有对欧廷有用的东西,至于是什么,她不是医生,自然也不会清楚。
“治病的事情,暂时不急,先吃饭!”欧廷没有正面回答于忧的问题。
其实,白泽找过他。
他的病,是心病。
只有三个办法,第一个,就是接受催眠,彻底忘掉那段记忆。
第二个,找到那个女人,千刀万剐!可那个女人,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也找了五年,根本没有一点点的消息,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如果不是那一晚,记忆太过深刻,欧廷甚至会以为,那一切,不过是个梦。
第三个方法,他和于忧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