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败被摇的头昏，睁开眼睛，先是这样的表情，然后再这样皿。

叶无败翻过身来，很是凶狠地看着林无忧，冲他吼道：“林无忧，你真是找打！”

林无忧阙起嘴，颇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叶无败。

叶无败被这样表情的林无忧给吓着了，愣愣道：“林无忧，你被邪神附体了？”

林无忧：……大哥你没看出我在卖萌吗？

算了，和叶无败这种少根筋的直男卖萌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林无忧突然认真起来，盯着叶无败道：“师弟，其实我是来问你问题的。”

叶无败心里有点乐，想是什么问题把林无忧烦得睡不着觉，他暂时不想计较林无忧把他吵醒的事了，道：“说说看。”

林无忧问：“我们这种人是不是很讨人厌啊？”

叶无败挑眉，“为什么会有们？你多说了个字，你应该把们去掉。”

林无忧嘴角一抽，道：“我的意思是我们的修为是不是有很多人不服？”

叶无败道：“这是当然。”

林无忧又问：“他们会很难受吗？”

叶无败看着林无忧那双求知望十分浓烈的眸子顿了下。

林无忧之所以来问他，是想问当年林无忧他自己在九岁结丹时候自己的感受吧。

“那会很难受。”叶无败很认真地道：“会难受得你好像不能呼吸，会难受得怀疑人生怀疑自己，会难受得丢失本心变成一个很不理智的人。”

林无忧垂下眼眸，小声问：“那你当年也是这种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