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下意识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就道:“这下他算是毁容了。不过这哥们下手挺狠,虽然摔得惨,四眼也没讨到好处,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东北爷们儿了。”
眼镜看到胡子摔倒,不给他喘气的机会,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了他的腰部。
胡子还真是经打,挨了一脚之后,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大骂着跳了起来,拿起旅行包就朝眼镜脑袋砸了过去。眼镜忙向一边闪开,以一种奇怪的手法终于抓住了胡子的领子。
我们在旁边看着,谁也不出声,却也不打算帮助眼镜,他的意图我们谁也揣测不到。
那个胡子性子够狠,被眼镜打中两处要害,竟然还有余力反击,眼镜刚一抓到他的领子,就听他虎吼一声,竟然把眼镜撞了出去,狭小的墓道没有过多的回旋余地,眼镜又一次被撞到了墙壁上,同时胡子转身向我们冲了过来,嘴里大叫:“让开,否则老子跟你们拼啦。”说着就从包里拿出几根雷管。
我一看这还了得,东北汉子打架不要命是出了名的,一看胡子那股子狠劲,我们忙让到了一旁。胡子跑到我跟前时,突然看了我一眼,他的表情很意外,但是只停留一秒,就迅速跑进了黑暗之中。
我回过头来,把目光投向眼镜,就看他揉了揉胸口道:“这小子还挺能打!”随后蹲在胡子刚才摔倒的地方,捡起一些蜡黄色的碎屑道:“你们看,他没有被虫子咬到,可能是因为这些东西。”
我们凑了过去,于苏就问:“这是什么?”
“这是是石蜡。”于叔道:“林先生,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
眼镜把石蜡碎屑丢到地上就道:“东北人在过去有一个习惯,冬天寒冷的时候就在身上或脸上涂蜡防冻,大兴安岭一带的猎人也有这种习惯,涂蜡不光防冻,还可以遮掩人体发出的气味,这样猎人打猎的时候就不会被猎物或其他凶猛的食肉动物发现。现在是夏季,涂蜡不可能是为了防冻,他这么做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对付那些虫子。”
眼镜摇了摇头:“他是怎么知道这里有虫子的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我看得出来,从他的装扮,说话语气还有他带的工具来看,他绝对是刚步入盗墓这一行的菜鸟,不管他对这个墓了解多少,但是你们记住,在这种地方,经验才是活命的资本,就算他了解这个墓,可他没有经验,自大会害死自己也会害死别人,所以他不在咱们身边,咱们反而会安全许多。”
“屁话,什么逻辑?你倒是有经验,就是差点把咱们困死在墓道里,还差点变成虫子的大便,狗屁经验!”雷子道。
眼镜哼了一声:“信不信由你。”
我想了一下道:“不错,咱们不了解这里,行动起来可能会处处碰壁,但是咱们更会十分谨慎,不管遇到什么都能专心应付,那个胡子虽然对这里有所了解,可我看这个人不太靠谱,说不定还真能害了咱们。”
眼镜拍了拍我的肩膀一笑,随即收拾背包向前走去。我回味他对我的表情,心说什么意思?对我表示暧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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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子拉了拉我的袖子道:“行啦,别犯嘀咕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