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凉祎冲知未和知行说了声,就叮嘱叶全凡照顾他们,随后就离开了去了南厢阁。
脑子突然一刺痛,席凉彦皱了下眉,“看到”来人,“看向”梁友军:“有人想见你。”
“席凉祎?”刚要走的人重新坐了下去,看着席凉彦问道。
席凉彦嗯了声就拿起毛笔画地图。
梁友军静静地边等边看他画,他知道不躲开他的意思,却也让他有些难过。
不过也是,他梁友军是马大哈啊。
起身去拿那盘发糕,边吃边看边等。
“什么时候轮到你悠哉悠闲了?”夹杂着怒意的话语冲着梁友军而来。
听到这话的席凉彦挑了挑眉,淡淡的道:“我不想第三次修整南厢房。”
席凉祎看到那双令他生不起火来的银眸,顿时无奈的上前弯腰把人抱起来放到轮椅上去:“你也没有出手过。”
“别动不动就来这招。”席凉彦可不吃他这招,他是十九了不是六岁。
席凉祎看向悠哉如同看戏般的梁友军,蹭的一下如同火柴头擦过花柴盒一样烧起来:“还记得知未知行吗?”
“知未知行?”梁友军愣了下:“谁呀?我该认识?”
“你不是该认识,而是该忏悔!”席凉祎看着他这副样子,本来就在烧的火被倒上一罐油,火上烧油,越烧越旺。
梁友军皱眉,看着愤怒不像假的席凉祎,他细细思索哪个地方认识了叫知未知行的时间记忆片段。
想了许久,席凉祎都等得不耐烦了,席凉彦才出声提醒道:“废物。”
梁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