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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琴声有助于睡眠

小海这周过的仿佛浑浑噩噩,到了周末,小海来到阿慧公寓的楼下,小区属于中高档小区,并没有想象那样夸张的独栋别墅,小海给阿慧打去了电话,电话那头是阿慧慵懒的声音,好像刚睡醒,小海在电话里有些紧张,说话有些结巴:“我.......我是来给你上钢琴课的。阿慧虽然昨天没有习惯性的宿醉,但的确工作到很晚。放下电话,阿慧给小海打开了单元门,这是一桩电梯公寓,阿慧住在十二层,小海按下电梯,电梯从楼上下来,从电梯间走下来一个外国男子,深蓝色衬衫配着米色休闲裤,男子高大,强壮,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蓝色眼睛,深棕色头发,典型西欧人的特征,男人与小海插肩而过,走到小海对面,男人还善意地与小海点头,示意微笑。小海也点头。到了十二层。小海按门铃,来开门的阿慧穿着睡衣,蓬松的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没有梳洗过的,与在酒吧跟公司的阿慧不同,周末在家的阿慧一身睡衣,粉色绒球拖鞋,小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风震惊到,阿慧:“进来吧。”阿慧从鞋架上拿下一双拖鞋,递给小海,阿慧给小海让进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挂着高档真丝窗帘,一进客厅可能是挂窗帘的缘故,有些昏暗,阿慧拉开窗帘,一道阳光射进来,阳光有些刺眼,照射到小海身上,落地窗下是架巨大的演奏用钢琴,品牌是小海做梦才敢想的牌子,但是上面的灰尘说明主人已经很久没弹过了,刚刚起床的阿慧有些起床气,还有点神经质:“不喝酒的钢琴男孩,等我给你冲一杯咖啡,尝尝我珍藏的手磨拿铁,阿慧开玩笑:“其实我对钢琴零基础,这架钢琴买回来以后就从来没有响过。小海心底掠过一丝失望,但也的确佩服阿慧的坦荡。阿慧继续说:“我学钢琴是单纯喜欢看你弹钢琴的样子,话风一转,你弹钢琴的样子比较治愈,我想对我的失眠一定会有帮助,阿慧一阵笑声,向上疏了一下早晨刚起来没有梳洗过的蓬松头发,其实换做平常女人,一定会引起小海的反感,但是阿慧这种不做作的洒脱仿佛有着与众不同的独特魅力,阿慧去厨房给小海冲咖啡,小海独自坐在沙发上,打量着房子里的陈设,这是一桩跃层公寓,复式楼梯上是阁楼,装修是大众化的简欧风格,客厅一角是陈列柜,格外醒目,外围是一个小型吧台,酒柜珍藏着各式洋酒,其实阿慧的房子并没有想象那样巨大,但是因为设计,规划的合理,应有尽有的感觉·,但是对于小海而言,最吸引他的还是那架老旧的演奏用钢琴,阿慧叫收拾房间的阿姨把钢琴从新擦一遍。小海为了这次上课复习过无数遍从乐理到弹奏的各种知识,而且准备了各种曲目,从基础到高阶,阿慧给小海冲完咖啡,自己从酒柜拿了一瓶酒,倒上一杯,阿慧又一次问到:“你要不要来一杯?”“相信我,不喝酒的男人总少了点男人味,你的文艺气质需要一点酒精来妆点跟衬托,酒精会让你更具男人味。小海有些莫名其妙,但却没敢打断阿慧关于酒的论点,小海只是怯生生地问:“我们是从乐理知识讲起?还是直接教你弹奏经典曲目?”阿慧略做沉思状,你先试着弹,曲目你随意,这是这节课的学费,我喝完这一杯,先睡一觉,我看看催眠效果怎么样?”小海心想:“果然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小海试着弹了一首舒缓的小夜曲,小海弹的很认真,莫名的有些伤自尊,小海觉得自己的琴艺虽然算不上最高,但阿慧的种种行为让他感觉有点糟蹋艺术的感觉。一首曲子弹完,阿慧已经深深睡去,熟睡的阿慧,长长的睫毛,还伴着轻微的鼾声。此时的小海有些尴尬,想要走却又不敢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停止弹奏的小海,打量着在沙发躺着的阿慧,虽然没有画妆的阿慧穿着有些邋遢,说话办事有些不按常理出牌,但其实仔细看眉目间有些清秀,生活中的阿慧还有些大大咧咧地看着有些与众不同的可爱,旁边放着阿慧刚刚喝完的酒杯,小海喝了口热咖啡,开始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房间里有欧美明星的演出海报,各种电影海报,看得出阿慧在生活里也是有些艺术特质的人,只是迫于生计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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