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楠钧将茶递到周阮玉手中道:
“此事追根究底,到底还是臣子的家事,若安氏与稷徵都同意和离,陛下也无可奈何,虽背离陛下最初的初衷,但用安氏牵制安阳侯这么些年,也够了!”
周阮玉接过茶,喝了一口:
“也就是说,此事的决断主要还是在他二人身上。”
季楠钧点了点头。
周阮玉道:“也不知安姐姐的病怎么样了,今日午时过后,我便去一趟稷大人府上。”
季楠钧点了点头:“我与你一道去!”
……
午时刚过,两人用过午饭,早早地便坐上了去稷家的马车。
两人到时,难得的稷大人也在,季楠钧与稷徵在前厅说话,周阮玉便去了后院儿寻安氏。
来到院里时,安氏正在院儿里与夕儿为院里的几盆花松土,两人弄得认真,一时也没发现站在门口的周阮玉。
周阮玉主动笑着开口道:“几日不见,看来姐姐的身体当真是大好了,竟侍弄起院儿中的花草来了。”
安氏听到说话声才抬起头惊喜地看着周阮玉,赶忙起身道,“你怎的今日来了,也没提前说一声,我好做些准备。”
周阮玉打趣道:“我还是什么贵客不成,姐姐竟还需要准备一番。”
安氏牵着周阮玉的手就往院里走,边走边说:“你自然是贵客,可不是要准备一番,若惹得你这个仙子一般的人物不高兴,往后不再驾临我这小院了可怎么好?”
说完两人都笑了。
两人到房中坐下,才道:
“我若是仙子,定然是日日都愿来姐姐这小院儿的,毕竟别的地方也没有这般美丽的花草。”
安氏答道:“你若是日日来才好,我定然好好招待你的”
两人聊了一会,周阮玉才道:
“我这几日未来看姐姐,望姐姐见谅,日后我那儿有什么好茶,定然先送来给姐姐尝鲜。”
安氏将夕儿刚沏好的茶端给周阮玉道:“哪里就喝的了这些茶。”
周阮玉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是自己前些日子带来的龙井,随后将茶杯放下道:
“姐姐这些日子,身体可好些了,可还喝着汤药?”
安氏也将茶杯放下道:“这些日子是好多了,还得多亏你让人送来的花,我每日就侍弄侍弄花草,在院里每日走动着,倒比躺在床上要好得多了,每日的汤药喝得少了,冉姑娘给的药膳方子,倒是一直在吃着。”
周阮玉也点了点头道:“吃着就好,身体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安姐姐便不要多管了。”
安氏认同的称“是”
周阮玉跟一旁的阿冉说道:“阿冉,你再帮安姐姐请个脉,看看可要换方子调理。”
“是”,阿冉说完随即就也在一边坐下,为安氏把脉。
好一会阿冉才道“夫人的病本就因郁结而起,如今心情舒畅了,自然也就好了,如今的汤药继续喝即可,暂时不用换方子。”
安氏听完也放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