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你别跑!”
“我的钱!过来吧!”
洛伦兹冲向罗德,海士尔则为其阻挡那些恶魔。
“你为审判庭作战吗?”
“以前是,但现在……”言语碰撞的同时,洛伦兹的剑与罗德的刀也在剧烈的碰撞,刀刀愈发猛烈,罗德以伤换伤,洛伦兹身上的伤口也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多。
“我只为自己而战!”洛伦兹突然的一声巨吼,让罗德下意识的准备防御下一剑。
一个装满墨绿色粘液的玻璃瓶向罗德的面门袭来。
“食我瘟疫手雷啊,扑街仔。”
玻璃瓶破碎,大量的毒物侵染,带着强烈的腐蚀性。
抬起剑刃,剑尖向罗德的的膝盖挥砍,伤口见骨,随后洛伦兹将剑向海士尔那一抛,左手顺手再向罗德脸上再补一个‘瘟疫手雷’,右手掏出一把新枪,向膝盖死命的射击。
海士尔接过十字剑,剁下其中一个恶魔的头颅。左手的枪抵住另一个恶魔的头颅,一声枪响,随后像西瓜一样爆掉。
罗德向前用力一挥刀刃,但洛伦兹向后一个翻滚躲过。
膝盖不堪重负,应声而断。但很快就站立而起,但等到视力回复,眼前已是空无一物,唯有一地残尸。
他下意识的想要追击,这里是他的地盘,更何况他还有恶魔可以指挥,只要追上,这两人必死无疑,但很快地,一道信息的传递让他止住了脚步。
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夜勤局来人了。
……
就在几分钟之前。
在那一处钢铁的封闭空间之下,无数的后勤人员人来人往,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好充足的弹药准备。这是一艘名为‘云鲸’的战争巨兽,由安迪全权负责。它飞翔在高空中,像古代风帆一样的鳍下便是位于新城区与旧城区边缘的圣城——索多玛。
现在处于战争期间,真的难以想象在前不久的几个月,福音教会的战士们就逼近并包围了德赫尔曼的首都灵伯慕,无数的军队做出难以想象的牺牲才将教会的福音战士们拒之门外。但任凭谁都知道,战败无可避免,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教会仅凭那些负棺者,他们都被打得落花流水。
那时的炮声连续不断,但仅仅只有德赫尔曼一方在开火,而福音教会的战士在炮火划出的边界线旁冷冷站立。如果不是重火力覆盖所赢来的喘息与教皇期待的议和,那些狂热的战士们早已攻破宫殿。
安迪至今都记得,那血腥的战场,那些身着巨大铁甲的负棺者有着难以想象的敏锐,像尖刀一样,捅烂对方的阵线,像旋风一样,所过之处,唯有士兵们一片狼藉的尸体。
但他们依旧坚守着,为了渺茫的希望,他们疯狂地进行残酷的实验,甚至寄希望于魔鬼。
但直到有一天,他们突然发现那些修士起了争执,于是他们发起了自杀式袭击,虽然处于下风。
奇迹发生了,第二天,那些修士消失不见,而他们一路推进,借助教堂的遗留与疯狂实验的福泽,他们来到这里——伯明翰市。同其他地方一样,这里也不过只有教会的小股部队,那些数以万计的精锐就像消失不见了。
那么他们会在这吗?安迪思索着,喝下一口咖啡,即使他经过改造,也有一点抗不住连日的劳累。
突然红光稳定地闪烁。安迪马上放下咖啡。
“我天,怎么就不能让人休息一会吗?”
……
洛伦兹看着这片熟悉的空间,往常他一操纵傀儡,安迪就会闪现在他面前。
“安迪,你今天迟到了。”
“少废话,有话快讲。”安迪难得地表现出了烦燥。
洛伦兹饶有趣味地看着安迪,这冰块脸平时总是相当冷静,如果不是他现在小命要紧,否则他高低得逗逗他。
“我们现在是在索多玛的上空对吧?”
“你怎么知道的。”但安迪表面不动声色。
“这种事猜都猜得到好吧?如果要对索多玛进行一场凌晨3点的大规模清扫活动,但我来的街道上又没有任何一位夜勤局员工,那么~”洛伦兹尝试发动炼金引擎,“就只有天空了不是吗。”
“所以为了你们最想知道教会撤兵的原因与整个伯明翰市的安危,赶紧入场吧。”
“不然,你就可以接收一片废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