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楼又停了下来,半天不再开口。
“继续说!”
他越不开口,丁墨村越感觉不对劲,将勃朗宁手枪往桌上一拍,指着他吼道。
白小楼像是吓到了一样退了一步,牙齿打战。
“我……她……”
“她就逼我和她做那事,呜呜……”
演员这活不是一般人能干的,说哭就哭的本事白小楼至今还没学会。
干吼了半天,硬是一滴眼泪也没挤出来。
“你他娘的不是个二尾子吗?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丁墨村双手撑在红木桌上,忍不住又去摸手枪。
“局座,息怒!且听他说过多再处理也不迟。”
一看形势不对,汪如海坐不住了,赶紧挡在白小楼身前劝慰丁墨村。
“我是做不了啊,但我怕她杀我,我只能说我喝酒前还吃了药,现在有化学反应了,没办法做那事。”
“然后……”
“你他娘的能不能一句话一口气说完,你再不说,你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我信个鬼,你个糟老头!
真的要一枪崩了我,根本不会听我这么多废话,早就将我拉到东洋军队医院……
检查后,我的身体构造肯定正常,
然后再联系春兰的密报。
我的罪行不坐定了?
丁墨村越是愤怒,白小楼越是安心。
“局座,您崩了我吧,我对不起您!”
白小楼挣脱汪如海的拉扯,主动伸着头往丁墨村枪口上撞。
“要死也要死成个明白鬼,听我的,先将话说清楚,我替你做主!”
汪如海硬生生地将白小楼拉到他刚才坐的凳子上坐下。
“我……”
白小楼将舌头伸得长长的,对着丁墨村说:
“我到现在还一粒米未进,一想起来就恶心啊。”
“呜呜呜呜……”
白小楼伤心地哭得肩膀不停地耸动。
“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
丁墨村最先忍不住大笑起来。
汪如海也看着白小楼奸笑得乐开了怀。
“呜呜呜呜,你们还笑,我以后也不去陪女人了!”
白小楼越哭,他们笑得越开心。
白小楼心里想:
“你们这些老东西,以后你们的妻女全交给我好了。”
“咳咳……”
丁墨村可能自己也觉得这么严肃的场合,这样下去不是一回事,假咳两声后又坐了回去。
“然后呢?”
汪如海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将自己的笑憋回了喉咙眼。
“然后……,她认为我是真的爱上她了……”
白小楼又挑起眼皮看了一下丁墨村。
“你放心说,这事我不怪你!”
“她就亲了我……”
丁墨村心想,今天晚上非要她刷三遍牙才能让她上床。
“还告诉我,她有特殊身份,但是现在暂时还不能告诉我,还有她说要送我一份大礼!”
白小楼好像被丁墨村这话鼓舞了,一口气说了出来。
“一份大礼?”
汪如海看了丁墨村一眼,盯着白小楼问道。
“嗯,一份大礼,一份用生命担保的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