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会对她负责任。我对她是真心喜欢,我肯定会迎娶她过门的。”赵明成冲着姜眠声音坚定地说道。
“真不错,可惜你许下承诺又如何,最后还不是实现不了。
你妈可是已经给你安排了一个完美的相亲对象呢。”陆时砚脸上绽放出如同曼珠沙华般的笑容,沉声提醒道。
“陆时砚,你是不是又在背后搞了什么鬼。”赵明成怒气满满地质问道。
“你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你妈妈为你操持婚事不是很正常嘛?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陆时砚耸了耸肩膀,一脸无辜地说道。
赵明成刚准备再说话,手机铃声再度响起。赵明成一看来电显示是妈妈,头瞬间都大了。
“明成,你接吧,既然你妈妈都给你打电话了,你就接一下吧。”姜眠十分善解人意地说道。
赵明成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接听键。赵秀云的声音如惊涛骇浪一般扑打过来。
“臭小子,你跑去哪里了?你是不是又在和那个女人鬼混。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别和那样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你听不懂是不是?
赶紧给我回来!王氏集团的千金小姐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赵明成被母亲尖锐的声音弄的眉头轻蹙。
姜眠薄唇颤了颤,原来在他妈妈心里自己是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
“妈,我说了。我爱姜眠,我想要和她在一起。这辈子我非她不娶,你让那个王小姐混蛋!”赵明成十分硬气地回复道。
说完赵明成就挂断了电话。
“明成,要不你先回家吧。你妈妈既然都已经发话了。我不想让你为难。”
姜眠十分懂事地说道。
“姜眠,别赶我走。我想和你在一起。”赵明成满眼的深情,他现在心里全部装的都是姜眠,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陆时砚眉头轻蹙:“还怪深情的。”
“陆先生,如果您没什么请您离开这个地方。这家店铺已经被我买了下来。希望您别再打扰我和姜眠弹琴。”
赵明成转头冲着陆时砚冷声道。
“你确定这家店铺是你的?”陆时砚眸光微敛。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可是每年都按时缴纳租金的,自然有权利支配这间屋子。现在请您立刻离开这间屋子。”赵明成声音不悦地说道。
“可惜你要是失望了。早在几年,我就买下了这里一整片的土地。当然也包括你所租的这家店铺的土地。
我只要打个电话,你就会立马收到退掉的租金,失去这块地的使用权。”陆时砚说着用手机给助理打去了电话。
片刻后,赵明成收到了消息,脸色顿时气得铁青。
“陆时砚,你真狠!”赵明成近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姜眠看到赵明成这样也是一脸心疼,心里涌上了满满的愧疚。
“陆时砚,你对我有意见,想要折磨我,就冲着我来!
你在这里折磨明成干嘛!他是无辜的,这里是他的秘密基地,你不可以对他那么残忍。”
姜眠维护赵明成的样子让陆时砚心口生疼。
陆时砚抚了抚额头道:“好一对奸夫淫妇啊!姜眠你都还没有嫁过去,就这么袒护明成了。
我真担心你日后幻想破碎了,碰一鼻子灰。”
“陆时砚,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姜眠沉声说道。
“果然,攀上了高枝,胆子都变肥了!姜眠,我真是低估了你。”陆时砚嗤笑着说道。
“时砚,我找了你半天。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杨子涵推开门,走了进来。
说着杨子涵就走到了陆时砚的身边。
“陆时砚,你旁边的这个女人可是对你一往情深。与其在这里和我们浪费口舌,不如好好陪陪她。”姜眠注视着打扮的妖娆艳丽的杨子涵沉声说道。
“时砚,既然姜眠不欢迎我们。依我看,我们还是离开吧。”杨子涵也赶紧添把火。
从前的姜眠都是想尽办法靠近他。而现在却是用尽各种方法想要推开他。
陆时砚有些不习惯这种被驱逐的滋味,冷哼了一声道:“我当然要离开,不过你们也必须离开。因为赵明成,你不再拥有这个店铺的使用权了。
包括这架钢琴也必须立刻搬走。”
说完陆时砚不等这两人回复就立刻和杨子涵一同离开了。
“要怎么办?这架钢琴又大又笨重,我们要怎么移动它。这么晚了又很难找到装修工人。”赵明成有些担忧地说道。
“抱歉,明成。因为我的事情又再次连累到了你。我和你一起搬这架钢琴吧。”姜眠心中十分愧疚,声音淡淡地说道。
……
“时砚,你等等我啊!你走得好快!”杨子涵跟在陆时砚后面,额头早就冷汗涔涔。
陆时砚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他竟然被当过街老鼠一样被嫌弃。姜眠,你凭什么要我离开!
陆时砚一声不吭,迈着大步向前走着,浑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时砚,等等我。”杨子涵叫苦连天,她还没有去服装店拿衣服呢,陆时砚不是说好了要陪她的吗?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陆时砚脚步顿了顿,森冷出声:“别跟着我!”
杨子涵噤若寒蝉,连同着双腿都在发抖。
眼睁睁地看着陆时砚走远,杨子涵掐紧了指尖,眸底涌上了滔天的恨意。
姜眠,都是你!硬是中途插进来,吸引了陆时砚的注意力,搞砸了我和他的这场约会!
看来她必须得做些什么,拔掉这颗眼中钉肉中刺了。
这样她和陆时砚才能够顺利在一起。
杨子涵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陌生号码,声音阴毒地说道:“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们立刻去办。”
陆时砚约上了时若尘,钟席,萧恒三个好兄弟,一同到了小酒馆喝酒。
“无事不登三宝殿。哥,说吧!你又有什么烦心事了?”时若尘勾唇一笑道。
“最近看哥和杨子涵走得那么近。按理说又多了一个红粉知己。应该是喜上眉梢才对啊!怎么会是这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钟席伸出手捶了捶陆时砚的肩膀,出声打趣道。
“是啊,我们陆总的女人缘一向特别好。可是看这样子像是受了情伤啊。真是奇怪!难道天底下还有不喜欢陆总的女人吗?”萧恒也跟在一旁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