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烈堂点头称是,“是的,我与鹏兄时有比拼,所以方前你使出的罗汉十八技,我曾在其身上见识过,而这太极拳也是我从罗汉十八技中延伸出来的奇招,本想留着下一次与其相斗时使出,却是今天你我有缘,见你天赋非凡,故而授予之。”
竹少眼神内布满星光,激动道,“堂哥谬赞也!我才羡慕你呢!我这一身武艺都是大师兄所教,但是我从来都没有赢过大师兄,他实力太强了!堂哥方才要不是有意相让,想必我已经身首异处!我倒是好奇!你们若是认真打起来的话,到底哪一个更强?”
白烈堂神情淡定,客气回道,“鹏兄武艺精深,无人能及,在下不敢与之争强,仅仅是以武会友,各增所长罢了。”
竹少连笑三声,道,“哈哈哈,大师兄向来古怪冷酷,堂哥如此一说,想必是三分谦虚七分度量,难怪能成为大师兄的挚友!”
“竹贤弟言重了!”白烈堂突然在竹少身上打量一番,见其身着单薄,颇感费解,问道,“鹏兄不曾在我面前提及过竹贤弟,想必竹贤弟很少出门,这外面世界混杂难分,竹贤弟可有提前准备?”
竹少闻言,甚是苦笑,“没有。”
“那可有宝器在身?”
“没有。”
“那可有神兵在手?”
“也没有。”
白烈堂忘情一笑,大笑道,“贤弟果真有趣,这外面的世界,高手如云,能人如风,危机四伏,贤弟一无宝器在身,二无神兵在手,随意行事,恐怕会吃大亏!”
竹少向来一身正气,坦然道,“大丈夫行走江湖,定是义理当先,争斗在后,宝器乃依赖之物也,神兵乃杀戮之凶也,人自强则强,依强则弱!”
白烈堂十分欣赏竹少,夸赞道,“好!好一个自强则强,依强则弱!贤弟道行之高深,在下也自愧不如。但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上,毕竟人心叵测,你虽无冒犯之心,但别人难免有歹毒之意也!”
“堂哥言之有理,竹弟受教也!”
白烈堂徐徐低头,脸上浮起一片阴霾之色,眼下最麻烦的事情尚未解决,这天狈精素来顽劣不化,说一不二,着实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叹息道,“在下乃一介莽夫,不善谋略,但我这天狈老弟却是足智多谋,拥有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深谋。且看当下,四周妖孽遍布,百姓受害,而他从来都是暗中出谋,绝不抛头露面,自以为逍遥法外身自闲,却不知早已犯下弥天大罪,他现在是心魔攻心,一心复仇难自拔,我也无计可施,不知贤弟可有妙计乎?”
竹少摇头示意,回道,“不瞒堂哥,我素来愚直,不懂通变,加上这是第一次出门,这人情世故,只知一二,不懂深浅,妄不敢大阔奇言,只不过,我外有一师弟,与我一同而来,他智谋高深,想必会有妙计可施!”
“此话当真?”
“佛无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