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泽率先锁定了其中一人,他闪身看看避过对方刀锋,反身便是拎着赤焱刀砸在对方腰后,随即一拎一扔,便将之丢在几米开完。
一击得手,他并未放松警惕,回身避开刀锋,抡起赤焱刀又将另一人砸飞出去,才站定对着银甲护卫挑衅:“如果再不出手的话,你这堆废物手下恐怕都保不住了。”
银甲人面色铁青,眼神中隐隐有些不善。
“你们退下,废物!”
说吧,他直接扯着缰绳,手提长枪朝着林天泽而去。
林天泽持刀而挡,眼中终于带了些认真,他一反先前随意,直接攻上前去。
银甲护卫见状,心下更觉林天泽是怕了。
“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银甲护卫顿觉黑袍人也不过如此,狂笑着收枪却要再攻。
谁知他一收,巨大的重力正在他错愕,随即便化为了深深的惊恐,扯着缰绳就要掉头。
却为时已晚。
林天泽此时已经借力跃至空中一脚朝他提取,这一脚看似轻盈如飞燕,却又又如雷霆万钧。
不过转眼,便重重提在了银甲护卫胸口铠甲之上。
其他人只见,先前还洋洋得意之人,瞬间便如同纸张,轻飘飘的倒飞着出去摔下了马。
林天泽并不怎么会腿法,但这一脚他并没有收力。
等到银甲护卫彻底落地,那些没有手上的铁甲护卫连忙去扶他,却发现他胸口银甲已经彻底变形。
其余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回身看向林天泽的眼中满是恐惧。
林天泽黑袍猎猎,安稳落地。
他伸手掸去衣袍灰尘,冷冷嘲讽:“你也不过是个废物,转告你们城主,若是想要抓我,就凭你们这些废物,恐怕得等到下辈子。”
城主府。
“废物!”
储苫听着手下来报,气的直接一掌拍到了桌子上,黄杨木的桌子,从他掌心处慢慢生出裂纹。
他身前,几个受伤的护卫正互相搀扶跪着。
“城主,是属下无能。”
“行了,下去吧!”
储苫满心怒火,却无处可发,一旁的储良还看不清形势,吵吵嚷嚷:“爹,就是这个人,他昨天当街杀了储三不说,今天还敢来城主府叫嚣,你一定要让人杀了他!”
储良昨日是被抬回城主府的,他此声第一次遭受奇耻大辱,刚撺掇着他爹让黑甲卫去拿人让他出气,却像没想到对方竟然送上门来。
他眼神怨毒,恨不得能千刀万剐了对方。
储苫本就没地撒火,此时听着储良的话,更是气的直接一个大耳刮子扇他脸上:“蠢货,你当老子不想杀了他吗?”
“他能不费吹灰之力杀了褚三,还能将我骑兵营的精锐打成重伤,你一张嘴就是杀,怎么杀?用你这张嘴杀?”
储良被他爹一个耳光扇懵,良久才哆哆嗦嗦开口:“爹,我们不是没有人,我们不是还有一个人吗?不如让他去,若是赢了,我们就解决一个祸患,若是败了,你还可以借机跟云州城的百姓有个交代不是吗?”
“反正你现在也在头疼他怎么处理,不如让他俩狗咬狗,不管谁胜谁负,对你都有利不是吗?”
储苫闻言,稍稍有些迟疑:“让我想想……他毕竟……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