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阳光依旧明媚,却似乎无法穿透宫殿内沉重的气氛。高澄步入宫内,脸上挂着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其中混杂着几分狠厉与决绝。他的眼神深邃而阴冷,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微笑
他看见那皇帝坐在床边,脸色苍白,眼神空洞,显然还未从玉佩失踪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他抬头望向高澄,那原本就脆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与不安。
“陛下,”高澄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他故意将“陛下”二字咬得极重,似乎在强调着某种权力的游戏,“我有些话,不得不与您说
元映渊紧抿双唇,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充满疑虑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高澄见状,嘴角的恶毒微笑更甚,他缓缓走近,每一步都似乎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与残忍。“那块玉佩,”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元映渊因紧张而微微颤动的身体,“是我,亲手毁掉的。”
说出这句话时,高澄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悔意或愧疚,反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满足感。他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元映渊的心底,仿佛要将对方所有的希望与温暖都一并割断
元映渊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双眼圆睁,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愤怒。他猛地站起身,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但面对高澄那恶毒的表情与强大的气场,他竟一时无法反驳
“你……你竟敢!”元映渊的声音嘶哑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的“你怎敢擅自毁坏我的东西,即使是我随意打发给宫女之物”
高澄冷笑一声,毫不退缩地迎上元映渊愤怒的目光。“随意打发?”他轻蔑地说,“你知道那东西价值连城!你百般袒护那女子,不知她是什么身份?值得陛下这样上心,陛下是不怕妖言惑国,还是唯恐天下不乱?”
元映渊看着高澄的表情,心顿时沉到谷底,但他面色冰冷,纹丝不动
“高澄,”他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的冷漠与不屑,“关于那块玉佩,还有那个顾朵儿,我实在是不想再提。”他故意将“顾朵儿”二字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她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过客
高澄闻言,微微挑眉,显得有些意外。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元映渊。“哦?陛下这是终于厌倦了顾朵儿的纠缠吗?那又何故赠予她信物”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似乎想从元映渊的反应中读出更多的信息。
元映渊冷哼一声,故作厌恶地皱了皱眉“纠缠?她何曾纠缠过我?不过是我一时兴起,给了她几分薄面罢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虚伪与冷漠,仿佛真的对顾朵儿毫无感情可言。
高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原来如此,看来陛下真是心狠手辣,连昔日的‘床伴’都能如此轻易地抛弃。”他的话语中故意加重了“床伴”二字的语气,似乎在故意挑衅元映渊的底线。
元映渊用力地皱起眉头,却脸上故意挂起轻蔑的笑容“哼,一个区区床伴,也配我放在心上?我身边美人甚多,无不妖冶多情。高澄,你未免太高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