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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浅悠再次醒来是被电话铃声惊醒的,她看着手机屏幕上消失已久的哥哥,接起电话“喂,哥…”

花浅悠的哥哥花淮之,一名优秀的现役特种部队军人,一年365天有一半时间在部队,一半时间在出任务。这对兄妹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是两年多前了,所以花浅悠能找到她哥纯靠运气。

“出任务才回来,什么急事”花淮之直入主题。

“最近有时间回家吗?”花浅悠问题

“最近不行”花淮之没有跟妹妹解释原因,军人保密原则他只能说能说的,哪怕对面是最亲的家人。最近两年国际形势很紧张,他们需要出任务的频次越来越高。

“我需要找一个很靠谱又有真才实学的实战搏击教练,最好是你们部队待过的退役人员”花浅悠也言简意赅的提出需求。

“给我一个理由”花淮之蹙眉

“最近准备写一个有关现代军事题材的文,我需要素材”

“这些资料网络上可以查到”

“太浅薄了不是我需要的,我需要的更详尽更深刻更真实”

“可以,我安排。不过写文就写文,你可以胡编乱造夸大其词但是不能有任何泄漏国家机密的细节描写。”

“我知道”

“最近怎么样,爸妈来过电话吗?”

“还好,上一次通话说是各项考察进行顺利,今年估计得冬至前后才能回家。”

“成吧,你自己在家照顾好自己。有事电话。”

“好…”嘟嘟嘟,对面已挂断电话,花浅悠握着电话的手正在轻微颤抖。“邪物现世,大难将至…”她嘴唇轻颤,每说一个字心就沉了一分。

此时在遥远的北疆某军事基地内,一个嘴唇干裂,唇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满身百分之六十部位缠满纱布的青年军人正坐躺在医疗室病床上。他左手用夹板固定好吊在脖颈上,胸腹部包裹好的纱布还隐约渗透出血迹,脸上多处擦伤和淤青,还依稀能看出轮廓清晰的脸部线条。虽然已经被摧残得不行,但是能看出这人长得挺不错。此人叫花淮之,花浅悠那个时常玩失踪的哥哥,他此时正看着刚挂掉的手机沉思。

此次执行的境外任务有点棘手,时间也有点长,小队好几人都负了伤,今天才从境外赶回基地。妹妹在四天前发来的信息,以他对这个妹妹性情的了解,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才会用这样的字眼口吻联系他。她一个长时间居家写作的网络作家又不工作,除了写文就是种花,会遇到什么棘手的事,需要用到实战格斗的部队退役人员。“写文需要,妹妹啊妹妹,从小到大还是这么不会骗人…”他摇摇头自语道。

“哪个妹妹不会骗人啊?”

随着声音落下,医疗室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一位身高189,约莫二十六七岁,剪着干净利落平头的高大少年。他身穿一身军队再普通不过的标配迷彩服,卷到小臂的袖管下是如同磐石筑成,块块隆起的肌肉,紧致而饱满,每一处都透露出澎湃的力量感。他的体格不仅仅是健壮,更像是一台精密调校的高性能引擎,随时能爆发出惊人的爆发力。那虬结的肌肉,让人直观感受到自然界中野性与控制力的极致展现。这样的体质,无疑是多年刻苦锤炼与不懈追求的结晶。

他步履铿锵有力,三两步就迈到了花淮之病床前,看着床上的人戏谑道:“啧啧啧,真惨,当初就应该我去,你还是不够看。”

“时宴,你给老子闭嘴,以你那三脚猫功夫,说不准你去就是缺胳膊少腿儿的下场。”花淮之怒了,给那群下三滥的怂货阴了一道已经让他很窝火,回程路上还遭到伏击,不然以这次小队的实力不会伤得如此惨重,还好最后全员安全回归,就是床上躺了好几个。

“动什么气呢,说说吧,都伤成这样儿了还在操心哪个妹妹?”时宴边说边拉了条凳子坐在花淮之床边。

花淮之把刚刚的情况跟时宴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你知道我家是什么情况,爸妈常年不在家,我从军校直接来了部队,我们的身份又比较特殊,几年也回不了一次家,我妹跟个孤儿一样常年一个人在家,说没有亏欠是不可能的。”

“既然她不说肯定有她的考量,退役的兄弟很多,找个各方面素质过硬的过去,以咱们的手段她一个居家小姑娘一般人伤不了她,什么问题都能给她解决了。”时宴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