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又足足下了一夜,这一晚安子睡觉很踏实,至少没让他冻得抖因为第二天要跟赵掌柜写契约,所以早早的就起身,套上那身有损形象的外观准备洗漱,结果一推门推不开,使了老大的力气还勉强开了道缝,一看才知道昨晚的雪太大,目测怎么着也得起腰了。
“我去,这地方闹雪灾了这是?这要是个不给力的国家得冻死多少人啊?造孽啊……”好不容易挤出来还了半天感慨。
艰难的洗漱完毕后又挤进门,在屋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把木锹准备铲出一条道,不然出来进去不方便。扛着锹出门哈了口气搓着手开始干活。
铲了老半天才现今天有点不对,在院里东张西望,自语道:“老爷子了?不会冻死了吧?”生怕老头不明不白的没了,赶紧加把劲往老爷子那屋铲出条道,推门进去现没人。
“怪了!这大冷天的跑哪儿去了这是?”出屋看了看时辰,道:“我今儿起得挺早的啊?”摘下翻着灰毛的帽子挠了挠头,最后一想算了,反正这老爷子有手有脚,又不在屋里,没准昨儿晚上跑哪嗨去了。
忙活了近一个时辰总算是搞定,还出了身汗,赶紧去越姐那把这身外观换了,出门搭上兔兄就走了。
安子完全没现在他铲雪时老爷子常躺着看书那地方有个小凸起,边上正好有条道通往老爷子那屋。是的,秦老爷子因为安子昨天随口说了句“老子”的名言在院里站了一夜,至使大雪将他埋了,安子愣没现。
走进薇记缝衣铺时不光越姐在,金凤也在安子纳了闷,迈着的左脚在空中停住了。
“怎么了这是?进来啊?”越姐连忙将安子拉进屋,问道:“金凤在等你,找你有事?”
安子借着拍打身上的雪花,尽量离金凤远点,免得待会儿有血光之灾,问越姐道:“衣服做好了没?”
“看把你急的。”说着从里屋抱出几件清白色的衣服,边上露着白雪的绒毛,上面还有一条华丽的带。
“哈哈”安子一见顿时把啥都忘了,抱过来就冲里屋去。
“你看把他吓得,都不敢进门了。”安子进屋换衣服,越姐有些埋怨金凤,说道:“你呀!就是改不了这脾气。”
“我看着他就来气,还合伙童子哥来骗我。”金凤还是那样,说着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还好这安小哥是个男人,不然非出人命不可。”越姐可能是一晚没睡,打着哈欠道。
“越姐,你可不能这么说。”金凤过去挽起越姐的胳膊有些撒娇:“这家伙一看就让人讨厌,还来厉不明,谁知道是在哪儿惹了事跑到这口外来的。”
“至少他可没像你们家那小男人一样到处混。”赵姐道。
“嘿嘿”金凤露着小白牙邪恶一笑,道:“不会吧越姐,你不会是看上这他了吧?”
“去你的。”越姐拿手指头一戳金凤脑门,微怒道:“这安小哥来头可不简单,我那配得上?”
“啊?”金凤一听有八卦,小声问道:“这小子来头很大吗?”
“来头我可不太清楚,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一句,你以后最好别动不动就对他耍你那流氓脾气,把他惹急了他背后的人不是你们家老爷子得罪得起的。”赵姐指的是整个穆云剑宗,但又不能点破。
“我才不信这小子背后有什么大人物,把本小姐得罪了就得负出代价。”说着还挥了挥拳头。
“咳”安子一撩帘出来了,虽说换了套看上去挺酷的外观,但脸色有点不好,道:“越姐,我这人一般不主动惹事,但不见得怕事。”说着丢下两块晶石看都没看一眼金凤就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金凤那里不明白这是在说她。
“有什么事说。”安子现在不给他好脸色,这种女人给点颜色她就灿烂,你给她个筐她趴里边就下蛋,太可气了。
“你”金凤见对方无视了她的威言,指着安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哎哟好啦好啦!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赵姐赶紧出来打圆场劝道:“金凤,你少说两句,有什么事直说不就行了。”之后扭脸对安子怒道:“你小子也是,还不进来。”
安子没办法,看时辰还早,又晃进去坐下,一撩青白色的衣袍,拉长了声歪着脑袋问道:“说吧,什么事?”
这下子可让金凤炸了毛,指着安子的鼻子大骂道:“你以为老娘还真求着了你不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跑到这口外避风头的,把老娘惹急了让你死得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还有别的事吗?”安子没事人似的掏了掏耳朵问道。
“你”金凤以前就没对对付过这种什么都无所谓的人,见对方完全无视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