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骆半夜才进家门,把猫咪安置在了阳台,洗了个澡就睡了。
第二天忙完了高峰期,就带那只黑猫去看了看兽医,好家伙,这货一进人宠物医院的门,其它那些动物全都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了。
医生给检查、治疗后,一交费千把块,沈骆那个肉痛啊,脸颊都明眼可见地抽抽出了酒窝!几天活儿就白干了,全花这货身上了。
回来的路上,他还在跟猫叨咕着:“伤养好了就给你扔出去,我可养不起你,看个病都不比人便宜!你看我,刀剌了那么深个口子,几张创口贴就能搞定!你这,也太费银子了!”
边说着还边跟猫比划着那口子的大小和深度,活像猫能看懂似的……
黑猫喵了一声:憨批!老娘现在是伤得骨头!我要是伤一口子,创口贴都能省了,口水舔舔都能好!你行么!你口水真臭,快闭嘴,都喷本猫脸上了!
黑猫抬起前爪在猫脸上糊弄了一圈。
“布谷……”短消息铃声响起。
沈骆点开微信短信:老同学,你去哪儿了?我刚到鑫城,正在你家门口呢。
是沈骆的初中同学发来的,名字挺特别,叫钟奎,听着挺镇鬼,实际这人特胆小特怂。两人老家一个村儿里的,后来沈骆上了高中考了大学,钟奎读了个职校,好像学的个啥技工,他都忘了。
沈骆回了信息后,买了几瓶水就赶紧回了。一出电梯,差点没认出来老同学,地上摆着一、二、三、四个行李箱!行李箱堆里坐着个黝黑、憔悴、还带着点落魄气息的男人。
一见到沈骆,他就咧嘴笑了,直接开门见山:“老同学,我来投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