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不知所犯何罪,但若是晚辈所猜不错,定然是这李姓小子诬告。”
“他之前见我父母和思玄父母交好,便心生嫉恨,这些晚辈都一一看在眼里,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捏造罪名陷害晚辈,实在是恶毒之极,请前辈明察。”
李竞仍是站在原地不发一言,李文蕊瞥了他一眼,笑着说道:
“这倒是好笑,我天星宗的天才炼丹师,反倒嫉恨起你这小家族子弟来了。”
说罢,不等刘世峰再狡辩,李文蕊将手一招,便将刘世峰腰间的香囊捏在了手中。
刘世峰见状想要阻止,却根本无能无力,顷刻间面上便血色尽去,只余下煞白一片。
李文蕊试着向香囊中输入法力,却被禁制所阻,她复又掐诀尝试了一番,居然一时之间拿这香囊没有办法,不禁开口夸赞道:
“不愧是邪宗秘宝,果然有几分门道。”
刘世峰见状又急中生智,装作惊讶的说道:
“这香囊居然是邪宗秘宝?晚辈实在不知啊。晚辈无意之间得了这香囊,但无论如何也打不开,心知是个宝贝,便带在了身边。”
“今日幸得前辈解惑,此类邪物不要也罢,便请前辈将其拿去任意处置。”
刘母见状,也慌忙在旁说道:
“是极,是极,我早说来路不明的法器不要留下,这孩子就是不听,这才惹来前辈的误会。此物由前辈处置再好不过,我刘家还要重重答谢前辈的大恩呢!”
见身旁的老婆孩子一唱一和,刘父实在是不明就里,也只能闷闷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是这个意思。
李文蕊却是被这一家子逗笑了,她笑了几声才转头对李竞说道:
“师侄,你看这可如何是好?”
见李文蕊满眼的揶揄,李竞心知她是要逗弄自己,便只得开口说道:
“刘道友如此说法,弟子也无话可说,只是弟子有个想法,不知合不合适,还请师叔定夺。”
不等刘世峰开口打断,李竞便继续说道:
“不如便让刘道友将法力输入这香囊法器之中,若是法器无有反应,自然可证明刘道友清白,弟子必然会赔礼道歉,若是法器起了反应,便请刘道友将香囊法器的禁制打开,我们也能看个明白。”
听罢,刘世峰恶毒的看了一眼李竞,似乎要将他的身影深深刻在灵魂深处。
他心知如今已是死局,怕的只是生不如死,便抬起手掌向额头拍去。
他的手掌上亮起一阵红光,显然是运起了某种掌类法术,这一拍,必然是脑浆迸裂,神仙也难救了。
但在筑基修士面前,刘世峰便是想死也是极难,只见李文蕊随手一抬便射出一道清光,顷刻间便将他全身束缚住,想要自杀也不能了。
刘母此时也反应过来,慌忙扑到刘世峰身上,悲声哭道:
“我的儿,你这是何苦,你也是被人诱骗,快快向李岛主说明情由,你也好戴罪立功,李岛主大人有大量,必然会宽宥你的。”
刘父再是糊涂,此时也已经看出,这娘俩必是有什么抄家灭门的大事瞒着自己,便也悲声劝道:
“峰儿,事已至此,若是有什么隐情,你便快快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