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你们想想这无论如何都不能杀士大夫的法律公平吗,凭什么我们犯一点小错就轻则打板子重则流放处死,连受了委屈告了官都要受大刑,这是生怕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耽误他们夜宿青楼啊。”
“你们想想那个靖康之变时将我们抛弃给金人的狗官该不该死,那个提出南人归南,北人归北的投降派士大夫该不该死,那个擅自和金人议和给秦桧这个狗贼恢复申王的史弥远该不该死。”郭靖朝着人群大喊好似要把两世淤积于心中的怨气一统吼出。
“该死,那群狗官他们该死。”
“是他们害死了岳元帅,是他们平日里把我们当牛马战时将我们抛弃给金人。”霎时间台下群情激愤,数十年前岳家军离汴京只有四十公里啊,他们的祖父,父亲以为自己即将要脱离金人的残暴统治了。
谁想到岳元帅被朝廷召回并被诛杀,秦桧借机提出南人归南,北人归北的提议,他们这些故民被可耻的士大夫们抛弃了,士大夫凭什么不死。
这股怨气并没有随着时间的积攒而消散反而越积越深。
“好,我今日就是要告诉大家,人民政府不是那个视百姓为牛马的大宋王朝,那个士大夫在我们头上肆意妄为而不死的时代过去了,今日我就要当着你们的面砸了这墓碑。”说完,郭靖抬起手一掌拍在了石碑之上,这个屹立于赵宋祖陵被历代宋国皇帝遵守的祖训轰然崩碎。
接下来要干的事情就司空见惯了,革命军组织受害者家属站出来指责地主士绅的罪行带动群众气氛对地主士绅进行批斗。
批斗之后就进入到了处死的环节,这一次士兵并没有像过去那样找个黑布蒙上死者的眼睛而是将他们绑在柱子上,柱子下面捆满了干柴,见到这个情景,他们瞬间就明白了,革命军是要将他们活活烧死啊。
想到这,无数士绅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高声喊道:“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我们,你们都是要打天下治天下的仁义之师啊,不能使用这么残忍的手段。”
“你们这么对待我们天下的士绅一定回拼死反抗,跟你们抵抗到底,你们革命军可以靠武力夺取天下还能靠武力治理天下吗。”
“为什么不枪毙我们,为什么要独独对我们用这么残忍的手段,为什么?”
看着这些人垂死的挣扎,声音凄凉的哀嚎,郭靖不为所动,这些士绅们错了,南边的士绅所受到的惩罚会更残忍。
“行刑。”不带任何情绪波动的命令被下达后,在那一瞬间,士兵果断地将手中熊熊燃烧的火把精准地投向了堆积如山的干柴。干柴像是被注入了生命的燃料,瞬间迸发出热烈的火焰,犹如一头被唤醒的野兽,狂野而猛烈地吞噬着周围的空气。火势迅速蔓延,形成了一片炽热的火海,火光映红了周围的黑暗,将刑场上的恐怖气氛推向了高潮。
在火海中,被烈火包围的士绅们,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中扭曲变形,仿佛承受着无尽的痛苦。他们发出的惨叫声,凄厉而绝望,像是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呐喊,穿透了火海的咆哮,回荡在空旷的刑场上。那惨叫声,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悔恨,让人不寒而栗。
这不寒而栗的惨叫不仅没让台下的百姓们感到恐惧甚至让他们很激动,终于有人能处死这群草菅人命的畜生。
这凄厉的哀嚎声在他们的耳边仿佛是这世间最美妙的音乐,而眼前燃烧士绅的场景可谓是这世间难得一见的画卷。
当火焰的狂潮终于平息,一切可燃之物皆化为灰烬,唯余一具具惨白而冷酷的骷髅骨架静静伫立在众人眼前。
看着这些骨架郭靖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将这些骷髅捣碎进行高温处理顺便扔进茅厕里,这些腌臢之物就应该丢在那里,若是埋了可就浪费了可以种出粮食活人无数的好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