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你要死啊!能有什么东西我不能看的!小薄本?动物VEDIO?”在床上鸭子坐的凛音捂住脑壳,对着神宫寺不满说道。
神宫寺懒得搭理她,捡起墙角的袋子,准备开门离去。
“为什么不说话,竟敢忽视我!你这杂鱼秃头!”凛音根本不看,抓起身边的衣服便砸向神宫寺,正中他的面门。
神宫寺身形一顿,抓下盖在脸上的衣服,发现正是凛音的运动小背心。凛音抓住机会,像只猫一样向往神宫寺身旁跳来,一把拽住了白色提包。
“放手。”神宫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哥,求你了,就给我看一眼吧,我很好奇!我小嘴绝对严实,发誓保密!好不好?哥?”
凛音太熟悉软化神宫寺的套路了,只要自己开始撒娇,那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但这回她却错估了神宫寺的强硬程度。
“不行,给你买甜品,快放手。”
凛音已经后悔为什么自己昨天晚上只顾着打游戏,而今天早上先拆的蓝色袋子而非白色了,在她看来神宫寺死保白手提袋,绝对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诚君,凛音,快点下来吃饭哦。要不我帮你们端上来?”楼下传来了樋口玲的呼喊,神宫寺只觉得更加紧迫,而凛音就像只牛皮糖一样甩也甩不掉。
“不要,我就要看,一眼就好!”
而听见楼上的闹腾声,樋口玲也来到了凛音的房间,看见了争执的二人。
“啊,玲姐,快帮我!这包里绝对有鬼!”本来穿着白裙清纯万分的凛音,此时狂野的像条流浪狗。
“呃,诚君?”樋口玲只是歪头看向毫不退步的神宫寺,而神宫寺已觉得相当不妙了。
手提袋在神宫寺兄妹的争执下,终于不堪重负的裂开来,浅木的衣服掉落在地,房间中顿时静如落针可闻。
神宫寺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可能就要到此结束了,即使面对强悍如石崎那样的大妖魔,他都没有像现在一样绝望。
“喂,这明显是别人穿过的吧...”凛音凑上去用琼鼻闻了闻,颤抖着指着神宫寺说道,“你这么压抑吗,老哥,居然去偷...”
樋口玲露出一个让神宫寺胆寒的微笑,那双隐有红光散发的眸子神宫寺只在一周目被活吞的时候看到过:“诚君,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不要隐瞒哦。”
神宫寺深吸一口气,而后像萎了的气球一样举起双手,决定接受制裁。
神宫寺家审判法庭。
“犯人神宫寺诚,老实交代你的犯罪行为!”狗仗人势的凛音躲在樋口玲身后,对着神宫寺大声呵斥。
“我昨天和一个女生一起去买衣服,这是她换下的...”神宫寺有一万种狡辩话术,但他只要一看见樋口玲略带悲伤的眼睛,便觉得自己不能说谎。
在这里说谎的话,一定会步入不可避免的BADEND路线吧,神宫寺如是想到。
“这是出轨吧出轨!你才交到女友几天啊,就犯下这样的错!死刑!”凛音对着神宫寺义正言辞,又对着樋口玲谄媚笑道,“要不原谅他这一次,你看混蛋老哥昨晚也回来了,没去爱情旅馆...”
神宫寺已经想狠抽拱火大师凛音的屁股了。
“诚君。”沉默的樋口玲突然开口,神宫寺立刻坐的板正,“你不喜欢玲吗?”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喜欢,你是我无可替代的女友。”
“那就一定是误会,我相信诚君!”樋口玲对着神宫寺绽放出如春日海棠般灿烂的笑容,随后转身离开,“要早点下来吃饭哦,诚君,我去加热一下豆浆。”
看着樋口玲离去的背影,一种冰冷中包裹着炽热的酸涩感在神宫寺的心中涌动,最终破开脆弱的外壳,化作深棕色的苦咸。
是神宫寺难以压抑的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