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龙扛狼扛狼扛,恐龙扛狼扛狼扛。bulibiu。。”
浪完之后,赶紧贴身穿在身上。只见透明的缕衣自动贴服在身上,根本无需担心大小不合身。有了这东西,妈妈再也不用为我担心了。
既然有了希望,那接下来得好好规划以后的路线了。以后每年积攒的造化点肯定还要加在天赋上。虽然暂时没有灵根和功法,无法修炼。但只要熬过了三年,说不定系统升级后就有转机了。但前提是保证自己活下去。这玉蝉缕衣虽然冬暖夏凉刀枪不入,但也挡不住饿啊。万一没被人打死,自己饿死个屁的,那就完蛋了。看着头顶透风漏雨的屋顶,和家徒四壁的房间,唐小宇又忍不住唉声叹气起来。他看过宿主的记忆,整个唐氏家族根本没人关心他的死活,他的亲叔叔不但霸占了父母留给他的几亩农田,连家里牛羊也全都牵走了。看着自己瘦弱的身躯,就算给他农田他也种不了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唐小宇每天白天就帮周围邻居干点活,换口吃的。重活力气不够干不了,帮街坊挑个水,磨个面还是行的。晚上没事的时候就躺在炕上看群里那群畜生坎大山。日子过得虽然艰苦,但也不至于饿死。
过完春节正月十五,群里的小伙伴们传出消息,说是今年二月二龙抬头那天,是齐洲郡的修仙宗门逆水宗下山召徒的日子。每个县城都设有专门的收徒场所。整个齐洲郡占地三十多万平方公里,相当于两个福建省那么大。齐洲郡只有一个修仙门派,那便是逆水宗。传说逆水宗的掌门人是金丹真人,而逆水宗更是乾国十大宗门之一。每隔三年,逆水宗便会大开宗门,下山收徒。今年正好距离上次收徒满三年。群里的种子选手们,一边嫌弃着逆水宗实力低微,一边嚷嚷着参加这次召徒。主要是绝大多数选手,到现在都没有一本可以修炼的功法。
唐小宇并不想去参加什么狗屁宗门的召徒仪式,他有玉蝉缕衣在身,一旦暴露绝对十死无生。而且这么多种子选手齐聚一个宗门,那绝对斗个你死我活。别看平时群里聊的亲热,真要面对气运点和升级系统的诱惑,没有几个人能扛得住。况且,就算唐小宇去参加,一个没有灵根的人也绝对不会被逆水宗收入门下。
这段时间唐小宇已经在马家屯打探到不少消息,当年马家先人确实出过一名修士,而且在逆水宗里的地位非凡。据说马家宗祠里至今供奉着先人的遗物。可惜的是,非马氏族人,不能进宗祠瞻仰。而且马氏族中还流传着修仙功法的拓印本,每个马氏后代,都有机会修习。可惜的是,数百年间,马氏上下偶有几个有灵根的后代,也是那种资质下乘的杂灵根。这也是马氏没落到现在这种境况的原因之所在。
那些种子选手们,为了被选进逆水宗做着各种努力,唐小宇这边也为了接近马家嫡系族人忙活了起来。马仁贵就这么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这个马仁贵是马家屯出了名的地主。得祖上萌荫,作为嫡系的一支,马仁贵分得良田千亩,他为人精明且不骄奢,靠着收租和经营木材生意,家里产业在他手里反而越做越大。如今整个马家屯,他马仁贵的财富不说首屈一指,但也绝对名列三甲。这个马仁贵娶了三个老婆,闺女生了一大堆,儿子却没有一个。这让他在族里多少有点抬不起头来。他也不是没想过继一个儿子,可是谁家再穷,只要饿不死,也没人愿意卖儿子。毕竟乾国百姓还是非常注重香火传承的。
特别是去年,随着马仁贵年纪越来越老,连县城里的木材生意都没有精力去管,全都交给几个女婿经营。他自己则跑回祖屋这边窝着过冬。同族和他这个岁数的人,早就当起了爷爷,待在家里抱子弄孙颐养天年。而他府里只有几个婆娘和短工。整个冬天就躺在炕上无所事事,除了吃饭就是睡觉,让他愈发的烦躁,身体也是越躺越难受。这不,还没出正月,马仁贵就呆烦了,在各个院子里转来转去,正好碰到过来帮工换口吃食的唐小宇。
唐小宇蹲守半月终于见到了目标,赶忙恭敬的向马仁贵行起了礼。马仁贵一脸疑惑的打量起这个半大小子,只见这孩子七八岁模样,虽然穿的破烂,身上倒也收拾的干净,身体瘦弱,模样还算清秀,他这几年都很少回屯里,也不知道这是谁家孩子。
“你是谁家的娃?父母叫什么名字?怎么大冬天的穿这么少出来干活?”
唐小宇听着问话,赶忙回道:
“家父唐大春,家母祝春芝,三年前家父上山打猎被猛兽袭伤,回到家中不久便不治身亡,家母也阴郁成疾撒手人寰,只余下我一人孤苦伶仃。族中无人愿收养我,全靠街坊邻居施舍,吃百家饭活到今日。如今在老爷府里干些散活,换些吃食。”
马仁贵一脸讶异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孩子,唐大春他是知道的,是马家屯的猎户,比他小了一轮。虽然和他交集比较少,但也见过面打过几次招呼。印象中唐大春为人不仅和善,更是乐于帮助邻里,在马家屯传下不少好名声。没想到几年不见,却是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