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陛下,”你扭着细腰上前,玉手轻抚他的眼睫,长长的眼睫一颤,你心中好似羽毛刮过,痒痒的。
你好像明白了父皇当时的感觉,唉,有些事情也不能怪昏君,人的本性难改啊。
“陛下,我与那宋锦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师傅在周游世界时收他为徒,教了宋锦一段时日,感觉麻烦,就让宋锦来京城寻我,求我庇护。”
你故意放低声线,夹着嗓子,声音悦耳柔媚,如天上云手中棉的软。
你凑近楚潇然的耳畔,顺势坐到他的腿上,环住他的脖颈,凄凄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命难违,陛下要懂妾的苦楚啊。”
楚潇然反手抱住你的腰,让你离他又近几分,你靠着他的胸,呼吸交织间不知是谁先气息不稳。
“长安…灵芸…将宋锦养在公主府,宣称是你的面首又是为何呢?”
“自然是因为当时你我婚约下来,你与父皇…我心中有气,我快恨死他了,便一时糊涂。”
闻言,楚潇然滚烫的气息稍稍退却一点,狠狠咬住你的唇:“不要提那个畜生,我恨他。”
“妾亦恨,”你眼波流转,自觉褪下衣衫,香肩半露,活色生香,“或许这便是,夫唱妇随?”
楚潇然将你打横抱到内室,“你当真不恨我吗?”
“妾心悦陛下,”你不答,笑眼望向他。
你今日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成功和楚潇然…
“将宋锦安置到淮阳侯府,你的师弟,就是朕的师弟。”
你嘴角一抽,好好好,真是顺利。
他亲上你的脖颈,细细吮吸,缓缓道:“朕不想这么早谋反的,国师说,昨日是最佳时机。”
他解释着为何要在婚礼上谋反。
你哂笑,对国师更是厌恶几分。
“陛下…”
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肤,此时还恨薄情无。
雨后方歇,楚潇然仍有些缱绻,十指纠缠着,“别离开我,永远,好不好。”
一个帝王的卑微祈求。
你温柔小意的应付,心中呵呵,除非楚潇然能一直在这高位,否则,花落谁家谁知晓?
“柳家好像不支持陛下呢,他们与江南世家交好,江南乃是富足之地,若是柳家搞不定,江南税收有减,国库怕是难以支撑了。”
现实的问题摆在楚潇然面前。
楚潇然紧紧抱着你,呼吸灼热:“灵芸怎么想?”
“妾以为,妾与柳家毕竟有血缘,给妾三天时间,妾自然会将事情办理妥当。”
届时,你手中的权柄也进一步扩大了,临朝听政,不过手到擒来。
“朕年少时听闻,长安公主与柳丞相嫡长青梅竹马,言笑晏晏
。京城百姓常见公主殿下与柳大少爷出入一辆马车。”
你将冰蚕被往上拽,隔着被子抱他:“陛下,想多了,一起乘马车不过顺路送他出宫,京城百姓如何看见?妾从未出宫。陛下的听闻是从宫中听到的吧。”
楚潇然脑袋有些昏沉,忽而又问:“他是你竹马…你对他当真没有一点情意?”
你嘟着嘴唇,凑上前,看着他的眼,认真:“妾只心悦陛下一人。”
唉,心累,你虽喜欢将男人耍的团团转的快乐。
但一个刚刚谋反成功的皇帝,必然是心机深沉,野心勃勃,容不得半点虚伪的。
你估摸着现在杀了他的胜算。
楚潇然脑袋埋在你的脖颈,闷闷的说:“朕的暗卫都在附近,灵芸可不要想些不好的东西,好了,我们睡吧。”
言罢,将有些昏暗的蜡烛吹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