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别来无恙。”孙承徽人还未至,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已率先传入沈清歌的耳中。沈清歌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抬头望向孙承徽,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容,“妹妹今日怎么得空来我这里了?”
孙承徽身着桃粉色长裙,腰束月白色软烟罗裙,步态轻盈,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她的眼睛是罕见的桃花眼,妩媚中带着一丝纯真。沈清歌看着她,身形窈窕,穿着一袭桃粉色长裙,腰束月白色软烟罗裙,美得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唇上涂着时下最流行的唇色,更显清纯与妩媚。沈清歌看在眼里,心中却明镜似的,知道她此次来访定有目的。
孙承徽在沈清歌对面坐下,落霞连忙端上一杯热茶。孙御女轻抿一口茶水,目光转向沈清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姐姐,我原以为只有我自己过得如此艰难,没想到你也一样。不侍寝的日子,宫里的奴才们都是见人下菜碟的。我虽然有些母家的银子贴补,但日子也并不好过。看到姐姐这里……哎,真是让人心酸。”
说完,孙承徽拿起帕子轻轻拭了拭眼角,仿佛真的为沈清歌的处境感到难过。然而,沈清歌却心知肚明,孙承徽这番话不过是场面话罢了。在沈家作为庶女时,沈清歌便深知人心的冷暖,她不相信同为庶女的孙承徽会过得比自己好。
沈清歌拿起帕子,也轻轻拭了拭眼角,“妹妹来此,想必也是日子过得不太如意吧。”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苦涩和无奈。
“是啊,姐姐。”孙承徽顺势接过话茬,“我本想来找姐姐说说心里话,诉诉这深宫的寂寞。没想到我们竟是同病相怜。”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帕子掩住口鼻,仿佛真的在伤心落泪。
沈清歌看着她的表演,心中不禁冷笑。她知道孙承徽此来并非真心关心自己的处境,而是另有目的。于是她故作苦涩地笑了笑,“想来这些苦楚,也只有我们姐妹二人最能体会了。罢了,再等等吧,或许总有一天会熬出头的。”
“姐姐还打算等吗?”孙承徽突然冒出一句话,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沈清歌心中一动,知道她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了。于是她故意装作不解地问道:“是啊,不等怎么办?这届秀女中只有我们二人还未侍寝,皇上似乎都忘了还有我们这号人了。”
孙承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恳求道:“听说这段时间,皇上常在御花园里闲逛。姐姐,我们去御花园逛逛吧,万一碰见了皇上,就算不能侍寝,好歹也能在皇上面前混个脸熟啊。”
沈清歌这才明白她的用意。自己和她都未侍寝,若是她单独去御花园,碰见了其他嫔妃,定会遭受一番奚落。她来找自己同行,不过是想在这宫中找个同盟,共同抵御可能出现的欺辱。沈清歌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不露声色,淡淡地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