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太阳在滚动的云海之中忽明忽暗，反复无常的命运下，士兵们排成庄严的队列迎接烈士们归来的英魂。

“喂！山，这场毫无意义的仪式快让我睡着了。”

“安静点，卡，这里是正式场合。”

预定时间到，活着，死了和疯了的英雄飞行员们陆续上台，在宽大的领奖台上站成高低四排。

卡看向身侧，两个老朋友在他的左侧，其他九个老友的灵牌被陌生人捧起，在他的右侧。

“你好，我叫卡。”卡对一旁的陌生人道。

“你好，我叫云。”

“你好，云，我不好。”

康走上前台，依次为飞行员们戴上金色的勋章。

“这是真金的吗？抽空融了卖钱。”

康没有理会卡的嘀咕，走到台前，指着台上对台下的人们朗声道，“在这些人当中，有的人还活着，有的人已经死了，还有的人疯了。他们只有四十八个人，但是他们却代表了所有人的命运和意志！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对他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用最崇高的敬意致以最沉重的哀悼，为我们所有人的命运和意志哀悼！”

掌声如雷，高台上的摄影师拍下了这一幕，连同卡此时无喜无悲的表情。

…

“长官，来自侦察队和歼击队的报告上说，他们只发现了不明飞行物遗留下来的光轨，根据描述，光轨笔直地指向第一哨塔的西方，估计它已经越过第一防线了。”

“笔直？通知第二、第三防线注意，另外要求侦察组具体描述一番光轨的状态。”

“光轨呈扁平形状，长度在两千米左右…方向以哨塔为坐标，自西向北大约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