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宫里又出事了,你知道吗?”
“知道。”
“你在冷宫里也知道。”
“当然,宫里哪有什么秘密!你和江飞曼在呼月楼卿卿我我,我都知道。”
“什么话!”
“别生气啊。”
“你顺着窗户往外看。”
世玉将信将疑,走到床前,不住地回头看着床上的靖妃,确认没什么危险,世玉推开窗户。
刚入夜,月未明。
窗外正对呼月楼。
那呼月楼中,江飞曼正靠在窗边梳头,手随着玉梳上下滑动,身贴窗子,凝神思索。
世玉没有多看关上窗户。
突然间感觉脸颊一热。
世玉吓得“呀”了一声。
靖妃趁着世玉不注意,在世玉的左脸亲了一口。
如此美人,献上香吻,把个世玉吓得不轻。
“娘娘,自重啊。”
“哈哈哈,你瞧你,来来来,我扶你。”
“别,我自己来。”
“那哪行啊。”
说着话,靖妃双腿一分坐在世玉身上,身子后仰,本就没有多少衣服遮挡的前身尽显无疑。
“你给我起来,在这样,我以后可不来了。”
“怎么,嫌我老啊。”
“娘娘,你身娇肉贵,不可如此。”
靖妃摇了摇头,“真无趣。”
世玉看着失落的靖妃,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风光不再的靖妃,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彷佛宫里的女子就是笼中的金丝雀。
当你歌喉不再,羽毛也显得不够鲜艳,或许那精致的鸟笼也显得不值钱了。
“娘娘,别难过,我以后有机会来看你。”
“哪有难过!”
“娘娘,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你问吧。”
“这么痛快!”
“说什么呢,你来找我无非是问我宫里的事。”
“对,娘娘,你可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了。”
“问吧。”
“漱玉斋种着一棵枣树,你知道吗?”
“嗯,知道,五年前种的。”
“那有什么特别的吗?”
“那是庄妃种的。”
“这。”
“怎么,她欺负你了,贱人,我这就找她去。”
“娘娘息怒,天都快黑了,您消停会。”
世玉看着面前的靖妃,眼里满是感激,此时的靖妃早已没有了初见时的狡黠,更多的是热情,一种世玉不敢接受的热情。
“庄妃这个人,心眼小,你可要小心点。”
“多谢娘娘。”
“干嘛这么客气啊,我听说庄妃曾在枣树上刻过字。我也没看过,不确定。”
“哦,这个,我大概懂了。”
世玉联想到银花双目被枣树枝贯入,第二日枣树被烧毁,而且是分节被烧,分明在掩饰什么。
如此残忍,真是最毒妇人心。
“娘娘,天凉了,你多保重。”
“你这就要走啊,我不让你走。”
“娘娘勿忧,待我解决了麻烦,我再回来看你。”
“那你趁早,冷宫里有好多美人呢!”
“娘娘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