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任的第一天,其任务就是监视天下第一庄。”
“只要朱无视没有参与,我们就没有责任。”
“魏忠贤的职责是文官集团和勋贵集团。”
“出事了,他当然要负全责。”
“显然,这次弑君,看似锦衣卫、东厂和三大营的问题。”
“实际就是东林党和某些勋贵的手笔。”
“锦衣卫和东厂出事的人,都是魏忠贤的人。”
曹化淳神色登时凝重起来,平时自己还觉得东林党的人不错。
都是刚正不阿的臣子。
里面虽然参差不齐,大部分都是良臣。
看到曹化淳的神色变化,曹正淳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我让你少和这些人来往。”
“我大明从来不许内臣和外臣结党营私。”
“这次让少钦提供东厂内部信息,就是为了告诉陛下。”
“我们一直都是陛下的家奴。”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我们都在执行陛下交给我们的任务,从未懈怠。”
“你从现在开始,就要保持一颗忠诚之心。”
“我们只需要等待陛下的命令,不论是谁,按照陛下的命令执行。”
曹化淳心里明白,心里很是庆幸。
幸好不是我们的人出事,否则,我们都要人头落地。
天子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是个不喜欢管朝政的皇帝。
不是天子不管,而是天子在为自己执政选拔可用之人。
曹正淳低声道:“任何一个天子,都不要小觑。”
“小觑任何一个帝王,那都可能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曹化淳苦笑道:“陛下才三天就能绕开魏忠贤和我们,直接下达命令。”
“主要是我们都不知道陛下的动作。”
曹正淳道:“现在明白不晚。”
“想要曹家不受牵连,需谨慎行事。”
“忠于天子,这才是我们这些阉人的本分。”
朱由校没有关注曹家两兄弟的事。
他一直在等魏忠贤来请罪。
如果魏忠贤没有意识到这点,那拿下魏忠贤就是必然。
作为天子家奴,权柄再大,拿下很简单。
下面多少宦官的眼睛都盯着魏忠贤现在的位置。
一盏茶功夫,魏忠贤已来到殿外求见。
朱由校没有立即让魏忠贤进来,任由魏忠贤跪着。
这是魏忠贤跟随朱由校以来,从未有过的事。
约莫凉了一炷香的时间。
朱由校觉得时间差不多,才吩咐法印让魏忠贤滚进来。
魏忠贤走进大殿,扑通一声跪在地,“奴婢有罪,请陛下责罚。”
朱由校冷笑道:“你魏公公魏千岁能有错?”
“错的是朕,太相信你,差点朕都要死在你的英明之下。”
魏忠贤吓得半死,不停地磕头,声音已带着哭腔道:
“陛下,奴婢真的知道错了。”
“请陛下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朱由校哈哈大笑道:
“朕以为朕的命在魏公公眼里不值钱,以为可以换一个东家。”
魏忠贤闻言,顿时吓个半死,“陛下,奴婢绝无此意。”
朱由校不屑道:“我大明离了你魏忠贤这个内相,照样运转。”
“我大明离了那些外臣,大明的天照样塌不下来。”
“朕能给你的权力,就能收回来。”
“朕不给的,谁也拿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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