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钱盈盈只是这么随口一说,径自上楼。
可是双刀堂这帮人还是不让船上的人走动,鲁渊也只能继续站在这里。
索性把基本属性点临时加载到神识上。
脑子里轰然一声,耳清目明,楼上舱房里的说话声,也都能听得见清清楚楚。
其实也是钱盈盈根本就没什么顾忌,一进门,就毫不客气问:“冷帮主前脚刚来拜码头,夜里就有小贼摸进来,真是好大的胆子!冷帮主可有什么能告诉本人的么!”
鲁渊可是听得心中一凛。
原来这位三当家如此大动干戈,气冲冲上船来问罪,就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
“什么小贼?”冷玉真冷冷地问。
“哼!冷帮主不用摆着这么无辜的作派,这个小贼,潜入到双刀堂堂口窥听偷盗,被帮主察觉。难道冷帮主不知情?”
冷玉真也来了火气,冷哼着问:“难道许帮主以为,在下就该知情?”
如此反问,钱盈盈反倒沉默了下来。
那个无影杀手的事,她反而不好多说。而那个神秘的小嘴,倒是八成就跟巨海帮有关。
她沉默良久,收起一贯的笑声先行,冷冷地问:“难道帮主不知情?”
“不知情!三当家请回吧!不妨上告贵帮主,什么小贼,双刀堂有本事,那就抓来再问罪不迟!”
钱盈盈气极反笑,连声叫着:“好!好!好!既然帮主如此说,那就莫怪双刀堂不讲江湖情面!告辞!”
她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双刀堂的人也跟着下船,如同潮水一般退去。留下巨海帮的这些人,一个个气得直发抖,却又不好发作。
这里是双刀堂的地盘,真要是动起手来,就凭船上这么点人,根本就不够人家砍的。
船上的高手,也就只有帮主冷玉真和侍女冷芝两个,而在双刀堂,除了帮主许敬,三当家钱盈盈,还有四大护法,可都是左近有名有姓的高手。
钱盈盈前脚刚走,鲁渊还没走远,就隐隐听到舱房里头,冷芝不解地问:“小姐,这个小贼,几次三番闯进舱房,还偷走了小姐自创的功法,这些事,跟三当家说明白不就好了吗?”
冷玉真冷冷地说:“你说的简单!三当家如此大动干戈,闹出封城的事,怎么可能就只是为了一个小毛贼的事?”
“啊?!”冷芝大吃一惊,“难道还是为了别的事?”
鲁渊也是偷听到这里,心中一震。
难道昨天夜里,他被吓得退走之后,双刀堂堂口那里,还发生了什么事?
他也没心思去深究这个事,回到伙房。
老杨头正在那里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几个相熟的老兄弟,老蔡头,还有李魁和花戎,也都蹲在那里,一个个垂头丧气的。
看来今天这个事,让他们很不爽。
一肚子的火气,都没地方发泄。
鲁渊也不问,赶紧干活,双脚一站,就是保持着站桩姿势,手上清洗碗筷,练功干活两不误。
冷芝送食篮碗筷过来,看到鲁渊这个样子,没好气地冷哼一声,放下食篮碗筷就走。
老杨头磕磕旱烟杆里的烟灰,对鲁渊说:“娃啊,你这站桩功已经可以了,该练下一招了。”
“猿抱日月地行舟!这娃儿是该练这一招了。”老蔡头附和说。